對于汴州城里的事情,池綰和蕭夜晟并不知道,又或者說不屑于知道那些。
反正他們想知道的那些事,甲殼蟲都會想辦法,將畫面傳入到池綰的大腦中。
可以說雖然現在汴州城戒備森嚴,但事實上里面所有的布置等,池綰和蕭夜晟已經非常清楚。
可以說如今只要潛入到汴州城內,剩下的也就好說了。
但是怎么潛入到汴州城,現在還是一大難題。
隨著陽光一點點升起,池綰和蕭夜晟并沒有繼續趕路。
哪怕說他們現在走的這一條小路并沒有人來過,但是凡事都要長十二個小心。
更何況,若是真的一直晝夜兼程的話,等到了汴州城附近,反而找不到休養的地方。
要不如現在把身體的所有機能調節到最好,然后想到進入汴州城的方式,一鼓作氣的進入到汴州城內。
“也不知道父王和母后那邊怎么樣了?不知道他們有沒有和那些人碰上?”
池綰長舒了一口氣。
到底是心態不同了。
這一次趕路,明顯比之前趕路,要輕松了一些。
畢竟之前,他們面臨的是追殺。
可以說但凡腳步慢下一點,都有可能會被那些追兵抓到。
哪怕那個時候他們有空間可以依靠著,可是誰又想一直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了?
這一次就不一樣了。
雖然說這一次,雖然說不上是以命相搏,但也是打仗的。
可是這種打仗和追殺就不一樣了,他們可以放心的去做某些事。
“按照時間來算的話,目前還沒有碰上。”
“不過也就是這幾日的功夫了。”
“真不知道那些人究竟是怎么想的,你說他們知道不知道,自己這一出來,就再也沒有回頭路了。”
想一想,那汴州城已經城門緊鎖,根本不可能有人回得去。
就算是真的有人想要跑回去的話,城門也依舊不可能打開。
不過恐怕那些人也知道,他們這一次出來,就不可能再回去了。
換一句話來說,那些人都已經報了必死的決心。
池綰再度嘆了一口氣。
“這宣王,還真是擅會蠱惑人心呢。”
蕭夜晟不置可否。
“其實蠱惑人心的也許并不是宣王,而是宣王留下的那些人吧。”
“但別說,與這些人成為對手,比與三皇子成為對手要好的多。”
“說起來,也不知道現在那個三皇子過的怎么樣。”
“將軍中所有將士得罪了一個遍,他是真的敢呢。”
“要不是有那姜家四兄弟保著他不死,恐怕就這樣的人。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吧。”
“不過想想,咱們的計劃也要成功了。”
“我想要盯著咱們定王府,卻不想想自己有幾斤幾兩。”
“不過說來,也不知道京中情況如何。”
“如果那個皇帝老兒,能夠放下他心中的那些惡念,說不定還能回到咱們班師回朝。”
“但是這人吶,誰又能夠說的清?”
蕭夜晟搖了搖頭。
他可不對那個皇帝抱什么希望。
畢竟那皇帝呀,都能夠想出來讓三皇子盯著他們定王府,肯定沒有憋著好事兒。
只希望他自己能夠乖覺一點,最起碼也要看看三皇子的下場才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