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策的臉色也很不好。
他還從來都沒有打過這么窩囊的仗呢。
馬上,兩邊士兵就要短兵相接了。
卻連對方的底細都不清楚。
一旦中間疏忽了什么,很有可能直接會變成放虎歸山。
“綰兒,你這是拿出了什么?”
就在大家討論接下來該怎么做的時候,池綰從自己的空間中又掏出來了一個小匣子。
這個小匣子,黑漆漆的,讓人一眼望去,竟有一種自己的靈魂好像要被吸入的感覺。
“我想,汴州城那邊現在肯定戒備森嚴。”
“咱們的探子想要進去,并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兒。”
“而現在,時間就代表了一切。”
“咱們已經失了先機了,若是不能在很短的時間內探查到對方的底細的話,那接下來的仗就不好打了。”
“所以我想著,這個小蟲子,應該能夠幫咱們一把。”
池綰一邊說著,一邊打開了那個小匣子。
很快,一個黑亮的甲殼蟲,從小匣子中爬了出來。
看上去平平無奇,就和周邊那些甲殼蟲沒什么兩樣。
但是如果仔細觀察的話,就會發現這個小甲殼蟲身上,有著太多密密麻麻的像是眼睛一樣的東西。
“你的意思是?讓這只小蟲子給咱們探查?”
“可是就這么一個小蟲子,它能夠探查了多少?”
大家很清楚,池綰與這些蟲子們的溝通完全不成問題。
但是就這么一個甲殼蟲,一個弄不好很可能就會被別人踩死或者碾死。
讓它來探聽消息,怎么想怎么覺得有一些不靠譜。
“我又沒說只靠它自己。”
“它呢,屬于帶領者,它可以將它所有看到的一切影像傳回到我這里。”
池綰指了指大腦。
“可以說,這個小東西是活地圖了。”
“除了它之外,我們還要借助周圍所有蟲獸的幫助。”
“一個陌生的人進入汴州城,肯定會引起別人的注意。”
“但是一只鳥,一個蟲子,甚至于一個小動物,進入到城中,完全是一個正常到不能再正常的事兒。”
“而它們,都可以帶來我們想要的東西。”
池綰一邊說一邊挑了挑眉。
反觀蕭策等人,則是目瞪口呆之狀。
“嘶,也對,咱們怎么把這種事兒給忘了?”
“可是綰兒,記得你好像不能夠馭獸吧?”
雖然說,池綰是苗疆圣女。
而隨著,她被苗疆老祖認可,蠱這種東西可謂是無師自通。
但是馭獸的本事,那就不一樣了。
蕭夜晟記得很清楚。
當初苗疆老族長說過,想要學會馭獸,不僅僅是要勤下苦功才可以。
馭獸這回事兒,還講究一個天賦。
講究一個人,與動物的親和力。
如果他做不到這些的話,那就算是再怎么勤下苦功,也學不會這個本事。
而池綰這邊,因為她是圣女的緣故,她與動物的親和力,比普通的族人要強上一些。
可是要想真正學會馭獸,沒有個三五年的功夫是不可能的。
因此蕭夜晟很清楚,讓池綰指揮一些蟲子,那簡直就是輕松的不能再輕松的事。
可是讓池綰去馭獸的話,那就有一些癡人說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