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能,宮中的那些人都是我著意安排的,不可能會發生任何的意外。”
“除非說,皇帝還有了自己一批人手。”
“而那批人手,并沒有在皇宮之中。”
“所以咱們的人,只是知道皇帝有這個念頭,卻不能知道皇帝已經做出了行動。”
“因此,便沒有及時的給咱們發出來任何的消息。”
冷靜下來的蕭策,很快便將事情分析了大半。
不得不說,他猜測的十分正確。
皇帝手中的確還有著一批人手。
而那批人手,卻從來都不在皇宮之中。
甚至于當初皇帝被人控制的時候,都沒有舍得動用那批人。
說是一批人,其實超不過五個。
而他身為皇帝,也只有一次動用的機會。
任是誰都沒有想到,皇帝竟然會把那一次機會用到這上面來。
同樣,也足可以說明,這定王府在皇帝的心里的確像是一根刺。
哪怕他表面上,再怎么接受著定王府,再怎么好好的對著定王府,再怎么與定王府里的人和顏悅色。
可事實上,他卻恨不得將定王府除之而后快。
不過這一回,皇帝也學乖了。
沒有露出任何想要對定王府不利的念頭,就連安排這些事兒也都只是暗中進行的。
就連他貼身的內侍都不知道。
甚至于當初他吩咐三皇子的時候,也用的是僅有二人才能夠聽到的聲音說的。
可以說,這一次,皇帝是真的學乖了。
不想讓任何人再抓住,他想要對付忠良的把柄。
“就算是如此,我想,這兩日皇帝體內的蠱蟲就應該發作了。”
池綰臉上的笑容有一些冷。
不管皇帝到底用了什么樣的辦法,用了什么樣的人手,但是他有了想要對付定王府的心思。
而這,就足夠可以推動蠱蟲了。
“綰兒,你的意思是?”
定王妃聽到池綰這話,眼底竟然有一抹欣喜閃過。
“就是母妃您所想的那樣。”
“左不過也就這幾日的功夫了。”
“一開始呢只會覺得心口有一些悶疼,然后。隨著時間的推移會一點點加重。”
“當然,如果在這段兒時間里,他放棄了對定王府下手的念頭的話,那蠱蟲還會重新沉睡。”
“但是我覺得,與其讓他收回這種念頭,恐怕比讓他死還難吶。”
這一次她所下的蠱蟲,與當初宣王讓三皇子給他下的蠱蟲是不一樣的。
她這蠱蟲其實挺溫和的。
皇帝就算是難受,也只會認為是他自己身體的緣故。
畢竟這種循序漸進的加重,任是誰也查不出來端倪。
若是突然之間身體有了什么變化,那雖然說查不出來什么原因,但很難不會讓人懷疑,是不是中了毒或者中了蠱。
實在是有了先例。
“你這妮子,這蠱蟲還真不錯,是該讓那個家伙好好嘗嘗厲害了。”
他們在這兒費心費力的想要幫著皇帝平定叛亂,可是皇帝呢,卻一心想著背刺。
“這封信是誰寄來的?咱們宮中的人都沒有動靜,別人是怎么知道的?”
這一點,定王妃和蕭策,都覺得有一些疑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