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了蕭策的這些話,沐望舒竟然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么好。
他知道,蕭策這么做是為了避免有人說閑話。
同樣也為了避免,萬一真的三皇子出了什么事兒,把事情算到他的身上。
“也行,不管就不管吧。”
“反正他也是一個成年小伙子了,總不可能連生活都不能自理。”
“再說了,他自己也帶了兩個人。”
“自己帶了人的話,咱們更是可以放松許多了。”
蕭策想到了什么,頗有一些欲言又止。
“你有啥說啥就是,咋這么一副樣子。”
“怎么說呢?這件事兒吧,說嚴重也嚴重,說不嚴重也不嚴重。”
“三皇子帶的那兩個人,有一個人是女子。”
聽到女子這兩個字,沐望舒忍不住眉頭一皺。
“他帶女人干什么?”
“這是去打仗呢,不是去花天酒地享受著。”
“那女人不是普通的女人,你還記得我說過,我們這兒是出了叛徒的。”
“當然也不能說是叛徒,應該說是奸細。”
聽到這話,沐望舒緩緩點頭。
不過到底還是沒有明白過來,奸細和女人有什么關系。
“三皇子所帶在身邊的那個女人,就是當初我那人身邊的那個奸細。”
“原來是這樣。”
“不過,你們怎么還讓那樣的人活著呢?”
“一個奸細,一個背叛主子了的人,根本沒有活著的必要。”
“我這么聽著,好像那個奸細,活的還挺滋潤的。”
“似乎,挺得三皇子的器重。”
蕭策咂了咂舌。
“其實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兒呢?我知道的并不多。”
“因為那時候,我還沒有和我內人碰頭。”
“不過那時候,我這邊兒的奸細也查了出來。”
“哎,也是同我出生入死多年的一個好兄弟。”
“只可惜,從一開始他就是別人安插上的釘子。”
蕭策有些唏噓不已。
隨即,搖了搖頭。
畢竟現在是說桃染的時候。
“那個女人呢是當初我選給我內人的,可以說,跟在我那人身邊很多年,同樣也是我們培養過的,有著很不錯的身手。”
“當初在知道她是奸細之后,我內人傷心了很久,具體因為什么,沒有下令要了她的命,這我就不得而知了。”
“不過讓我們沒有想到的是,那女人最終被三皇子的人給救了出去。”
“算是她命不該絕吧。”
“許是因為這個的緣故,反正最終呢,到底還是放過了她一命。”
“女人嘛,總是會心軟的。”
沐望舒搖了搖頭。
在他的概念里,這種不忠的奴婢,根本沒有存活著的必要。
“所以這一次,那個三皇子上陣殺敵,把她也帶上了?”
“就算她的身手再好,可是整日里就這么混跡軍營里,這影響也有一些不太好呀。”
沐望舒很清楚。
那個女人,與定王妃和世子妃是不一樣的。
要知道,三皇子是去當小兵卒子的,不是去當主人的。
可是現在倒好,一個小兵卒子身邊有兩個保護著也就算了。
偏偏有一個還是女人。
這要是被其他士兵們知道,那簡直,想都不敢去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