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夜晟有些不放心的拉過池綰。
他知道,池綰這妮子,總是會想的比較多。
尤其是當她知道自己是苗疆人的時候,成為苗疆剩女之后,所想的比之前更加是多了幾分。
不過想想也是,若是旁人聽到她是苗疆人,她會蠱術,他們肯定會對她避而遠之。
而她想的這個法子,又和蠱蟲有關,所以更會擔心會讓人接受不了。
“你放心吧,你這個做法是很好的做法。”
“就算是你當時提出來,父皇和母妃也不會覺得不妥。”
“你想想,皇帝不還是被咱們種了蠱了。”
“咱們這么做,只不過是防患于未然。”
“不要給自己那么大的壓力,我知道,你是不會用蠱蟲做任何的壞事的。”
“不僅僅我知道,就連父王和母妃他們都知道。”
池綰并沒有說話。
原本那忐忑不安的心,直接被蕭夜晟的這幾句話給治愈了。
想想也是,定王妃和定王都是極其開明的人。
再加上,她所想的一切都是以定王府為基準,從定王府而出發。
那么,便更不可能會引起嫌惡又或者是怎樣。
到底是她有一些庸人自擾了。
“興許是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太多,一件接一件的,有一些讓人目不暇接。”
“所以,想的就會比之前復雜了許多。”
蕭夜晟揉著池綰的頭頂。
他怎么可能看不出來這丫頭心里的焦躁呢?
說起來也是。
先是流放、追殺、逃亡……
后來又莫名其妙的和各種蠱蟲打交道。
而單單只是這一些也就算了,最后連自己的身世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。
進入苗疆,又從苗疆回來。
卻碰上了京中大亂。
一樁樁一件件的,真的是應接不暇。
好不容易消停了一點兒,宣王封地那邊又起了反心。
偏偏這皇帝還不老實,總是弄出這個那個的事情。
如果換成是他的話,他估計早就有著想要殺人的沖動。
池綰只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姑娘,很多事情都像是在被迫的接受一樣。
可以說,有一些事兒,到了眼前剝都剝不開。
好在,有著蕭夜晟的安慰和開解,池綰的心情好了許多。
以前那種莫名其妙的不確定感,也消失不見。
“對了,我讓你看一個寶貝。”
池綰神秘兮兮的,將一件東西從空間取出來。
“這個和你之前給大家伙的那個小球球很像,但是看上去好像又大了一些,而且樣子多變,顏色也各異。”
“這是偽裝型的地雷,可以很巧妙的和周圍的環境融合。”
“之前給大家火的那些小球球是炸彈,是需要我們手動操作的。”
“而這個地雷,雖然也需要我們手動操作,但是方式不一樣,而且用起來更加省心一些。”
池綰拿了一個最小的。
她需要確定一下,這個東西到底要不要在戰場上出現。
“咱們府里最空曠的地兒是哪兒?”
蕭夜晟想了想,指了一個方向。
池綰則是把其他的地雷,重新放回了空間之中,抱著最小的那一個,拉著蕭夜晟,興沖沖地跑向了那個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