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妃,您就放心吧,若是他發現了我們,我們倆還能好端端的站在這兒。”
“其實我們也不知道他為什么會突然間出現,聽守門的侍衛說,還是他第一次深更半夜前來探望皇帝。”
“好在我們動作靈敏,又在皇帝的床頭發現了一個暗格。”
“而那暗格槍槍能夠融得開我們兩個,這才躲了過去。”
聽到蕭夜晟這樣說,定王妃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的胸口。
“呼,這聽上去就覺得緊張萬分,更不要說在當場的感覺了。”
“還好你們都沒有出事,若是被他抓到了,咱們就沒有辦法解釋了。”
雖然說他們也是為了以后,為了整個王府里的安全。
但是這一種法子,卻又不得不說是在暗算皇帝了。
可以說,這樣一來,他們與皇帝那邊也算是站在了對立面上。
要真的是讓沐望舒發現了,不單單事情不能夠進行下去,就連他們之間那僅有的一些情分也全都耗盡。
“不過說來也奇怪,怎么今夜那家伙就會想到去皇帝的寢宮呢?”
“難不成是咱們的人里面,出現了叛徒?”
蕭夜晟搖了搖頭。
“出現叛徒是不可能的。”
“要是真的出現了叛徒的話,那他肯定就會知道我們藏在皇帝的寢殿之內。”
“就算是我們已經躲進了暗格之中,估計他也會翻江倒海,將我們查找出來。”
“說起來,這就是趕寸了。”
“也許是血脈相承吧。”
一直默不作聲的池綰,突然之間開口。
“血脈相承?綰兒,你說說你的想法。”
“畢竟,我是將蠱蟲種入到皇帝的身體當中。”
“而太上皇是他的父親,他們身體中有著相同的血脈。”
“可能就是因為這個的緣故,再加上他之前身體中也中過蠱,所以感覺到了一絲絲的不對勁。”
“才會讓他漏夜前去。”
不得不說,池綰所說的真的是有著幾分道理。
“還別說,或許還真是這個可能。”
“但是不管怎么講,蠱蟲給那家伙種上了。”
“只要他自己不作死,還能夠活很長一大段時間。”
“但是他要是自己作死的話,那也就怪不得咱們了。”
“不過話又說回來,要是他真的作死的話,沐望舒發現端倪嗎?”
池綰紅唇微抿,仔細地想了想,緊接著搖了搖頭。
“按理說不會。”
“畢竟那個時候,咱們肯定都不在這京都之中。”
“再加上他身體本就已經不好,新行將就木,不管是誰,都不可能想到蠱蟲上面。”
“再加上這一次給他種下的蠱,并不像是之前那種,會在人的皮膚下游動或者什么的。”
“可以說,除非咱們親自說明,其他人都不可能會發現。”
“別說別的,就說阿晟,當初他種的那個蠱蟲就已經夠刁鉆很毒了。”
“可是京中的那些大夫們,卻從來都沒有診出來過。”
“更不要說我下的這種蠱了。”
“更何況就算到時候心有懷疑,咱們也不在京城中,他也沒有任何的證據不是?”
定王妃緩緩點頭。
“行了,你們也累了一晚上了,又擔驚受怕的,還是趕緊回去休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