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說你這個家伙,怎么也學的如此為老不尊起來!”
“怎么就尿褲子了?我那幾個小子再不濟也不至于如此不濟。”
沐望舒瞪了蕭策一眼。
“說起來,我記得你們身邊一個奴才是被我那個三孫子救走了?”
定王妃整個人恍惚了一下。
若不是沐望舒說起,他幾乎都已經忘記桃染這個人了。
“您說的是桃染?”
“對,對,我記得是叫這個名字。”
“你就沒想著,利用一下那個丫頭做什么事情?”
定王妃眉頭微微蹙起。
“那丫頭已然叛離,再找也無用。”
“難不成你們還想著讓那丫頭,背離三皇子?”
“若是她真的會因為我們而放棄三皇子,當初就不會下藥。”
提到桃染的那一刻,定王妃滿眼都是厭惡之色。
在她看來,那是一個連白眼狼都不如的東西。
畢竟,桃染和楠朵可以說是一直在她的身邊。
而且,是在她身邊多年。
就算是養一條狗,這么多年了也該會搖尾巴了。
可是呢,桃染連狗都不如。
不,又怎么拿她和狗做比較。
因著桃染的緣故,楠朵也已經慢慢的淡出了定王妃身邊。
尤其是這一次進京,定王妃并沒有帶著楠朵。
倒不是因為不相信她,主要是,定王妃也不想讓楠朵為難。
他們這一次進京,肯定會和三皇子碰上。
到時候,說不定也會碰上桃染。
有時候難受的事兒,經歷一次也就夠了,沒有必要經歷太多回。
“你說的倒也是實話。”
“咱們身邊吶,都有那種狼心狗肺的人。”
“行了,話不多說,準備準備,咱們就進京了。”
“我說蕭策,里邊的接應已經做好了?”
“可別咱們進了京城,就像是沒頭蒼蠅一般亂轉。”
“放心吧,早就已經吩咐下去了。”
“我的那些人,可不是吃素的。”
“三皇子真以為我定王府沒人了嗎?”
“若非用那個莫須有的罪名壓著,我還用得著怕他!”
“我說沐望舒,你別忘了你答應我的。”
“別的事情我不管,蕭家的清白,還有我家那臭小子和綰兒的婚事。”
“這兩件事情你要是辦不好的話,別怪我和你急。”
蕭家的清白是第一要緊之事。
他可不想讓蕭家一直背著通敵叛國的這種莫須有罪名。
到時候保不齊會氣得老祖宗,從地下鉆出來,痛扁他們一頓。
更有甚者還可能,到時候連祖墳都不讓他們進。
“放心,放心,這些事情你已經念叨多少次了,我耳朵都要磨起繭子來了。”
“小伙子,快點,和我們幾個人再重新換一副樣子。”
他們這一路走來,并不是用著相同的一個樣貌。
畢竟同一個樣貌,出現在某些路段太多之后也會引起某些人的警覺。
這一路上,他們發現,宣王是真的想要置他們于死地。
派出了一波又一波的殺手和埋伏。
要不是有著池綰離開的時候,所教授的易容術。
他們這一群人,恐怕根本沒有辦法安全的到達京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