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然需要那幾個人來了。”
“如果那幾個人不過來的話,又怎么讓他們相信,那個女娃子是咱們苗疆一族的人。”
“又怎么會讓他們相信,那個女娃子身體中的血脈,是咱們苗疆一族最具有希望的血脈。”
看著喬一臉擔憂的樣子,老族長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“放心吧,咱們族中的秘密他們就算帶出去了也沒有用。”
“更何況還有女娃子那邊,他們也不敢把秘密帶出去。”
“您這是投鼠忌器?”
良久,喬想到了這樣的一個詞。
老族長思忖片刻,點了點頭。
“可以這么說吧。”
“那個女娃子既是他們的護身符。也是咱們的護身符。”
如今,池綰到底留不留在苗疆,對于老組長來說并不是最重要的一個事情。
甚至于他的心里面也清楚,想要池綰留在苗疆,可能會比登天還難。
甚至于,如果他們想要強行將池綰留在苗疆的話,很可能會引發一場大戰。
苗疆一族經過那些年的紛爭和內亂,早就不再是往日的場景了。
他不敢去賭,不敢拿整個苗疆一族的人來賭。
如今說起來,不過是走一步看一步罷了。
“告里那邊教的怎么樣?”
“族長放心,一切都很順利。”
“那個叫做池綰的姑娘學的也很認真,她的接受力非常強,那些繁瑣的流程步驟,已經記住了大半,比咱們預想的要快許多。”
苗疆老族長點了點頭。
“這也難怪了,畢竟她是她的孩子。”
“如若這個孩子生在苗疆的話,可以說是咱們苗疆天賦最高的人了。”
喬臉上盡是驚訝之色。
實在想不通,那個她,到底指的是誰。
雖然說他看著池綰的面容,總會感覺到一些熟悉感。
卻又怎么想不到,究竟是與誰的面容相似。
“告里的漢話,你還是要多教她一些。”
“那孩子比較靦腆,多擔待一點。”
“老族長,您這是說的什么話,告里是我的未婚妻,我們之間怎么能用擔待一詞。”
沒錯,那個經常愛紅著臉,性子比較靦腆的告里姑娘,不是別人,正是老族長的小女兒,也是喬的未婚妻。
也只有他們,才能夠真正接觸到池綰這幾人。
“行了,去準備祭祀大典吧。”
“咱們苗疆一族,也已經有很多年沒有舉行過祭祀大典了。”
喬,清楚,若沒有什么大事的話,是很少舉行祭祀大典的。
而等到他與告里成婚那一日,祭祀典禮還會開啟。
只不過,沒有現在這么盛大而已。
“對了,老族長,他們之前問起了前圣女的情況。”
老族長微微抬眉。
“哦,是嗎?”
“若是下一次他們再問,就把前圣女的情況一五一十地告訴他們。”
“至于其他的,就不要多說了。”
不管怎么說,那個前圣女也留有一子,流落在外。
有些事情,也只能以后再說了。
老族長微微搖頭。
到底,都是冤孽呀!
喬看著老族長如此,不再言語,而是悄無聲息的快速的退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