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與之前你所說的那個祭祀,會不會有關系?”

    “你莫非想要看一看綰兒的血脈?”

    “綰兒是中原人,與你們苗疆沒有任何的關系。”

    蕭夜晟突然之間出聲,語氣之中帶著一絲急言令色。

    這時候,穆神醫以及語清也反應了過來。

    畢竟剛剛這個老家伙說過,想要確定池綰的身體到底是怎么一個情況,就需要進行一個祭祀。

    如今在聽到他剛剛說的那些話之后,不得不讓人懷疑,是否有這個原因。

    “這女娃子到底是哪里的人,其實并沒有什么太多的關系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曉,這女娃一定是在中原長大的。”

    “但是有一些事還是需要得到證實。”

    “否則的話,請你們怎么來怎么回去吧。”

    “你!”

    池綰猛地拉住蕭夜晟,并沖他搖了搖頭。

    “我既然已經答應,會同您行那祭祀之事,就不會反悔。”

    “但是作為當事人的我,有權利知道一些真相。”

    “我身體中的血脈,是不是與他們并不相同?”

    老族長定定地看了池綰幾眼。

    良久,眼底閃過一絲贊許之色。

    “你這女娃子膽量十足,老夫喜歡。”

    “你們應該知道苗疆的蠱蟲,又或者說苗疆的蠱毒,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夠解決的。”

    “每一種都有特定的解藥和方式。”

    “而偏偏,你解他身上的蠱毒,卻用了換血的方式。”

    “普通人的血液,是沒有辦法經受得住蠱毒的侵襲的。”

    “一般來講,這換血之法,又被稱之為以命換命。”

    “但是你們兩個人都活下來了,這既可以稱之為奇跡,卻又說明了一個問題。”

    “你身體中的血液,與他們不一樣。”

    “換句話來講,你身體中的血液,可以抵擋得住蠱毒的侵襲。”

    “雖然說因為換血之后,有了較重的后遺癥。”

    “但是當根本養好之后,便不會有什么大礙。”

    “這一點,我想這位穆神醫應該清楚吧。”

    穆神醫精神一震,臉上竟然露出了一絲不可思議。

    他們來到苗疆,唯一說出身份的也就只有池綰和蕭夜晟。

    而他以及語清,雖然說一直都是師父師兄的,但并沒有說出來到底是誰。

    可是現在,面前這個人,卻輕而易舉的點開了他的身份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知道我是誰?”

    “很多年前,你不是來過我們這里嗎?”

    “若非如此的話,你們又怎么可能會找到我們苗疆一族的入口?”

    短短的兩句話,卻讓穆神醫冷汗直流。

    “你,你認錯人了!”

    笑話,當年他可是被追殺的。

    若是就這么讓人給點出來,他還能不能繼續活下去了!

    這可是苗疆,現在他年紀又大。

    根本不可能像年輕那時候,說逃出去,便能夠逃出去的。

    老族長沒有說話,只是看著穆神醫。

    隨即,笑了笑。

    “所以您覺得,我身體之中也留著苗疆一族的血脈,對嗎?”

    池綰也沒有想到自己師父當年的事情就這樣被揭開,如今。,只能把事實講出來,淺淺的轉移一下視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