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師父,咱們現在距離苗疆有多遠了?”
穆神醫看了下四周,又看了看地圖。
“還有幾千公里,不過現在咱們有兩條路。”
“就這兩條。”
隨著路線被畫出來,池綰和蕭夜晟全都湊頭看了起來。
“這兩條路,有什么區別嗎?”
實在是在地圖上看起來,這兩條路線除了位置不一樣之外,距離都差不了太多。
“你看這條路邊上。”
穆神醫將地圖上的幾個小黑點圈了起來。
“其實這一條路是去苗疆最近的一條,但是這路邊危險性比較大。”
“這些小黑點了沒有?都是潛在的危險,當初我走的就是這條路。”
“而走這條的話,可能會比那一條要晚上幾日才能到。”
“但是這一條路的危險性系數比較低,當初我從苗疆逃出來,走的就是這邊。”
雖然當時的事兒,說出來有一些丟臉。
但是現在,已經顧不上其他的了。
“這些危險都代表了哪些危險?”
蕭夜晟思忖了片刻,這才繼續問道。
“各種。”
穆神醫整個人陷入了一種沉默狀態。
隨即,才將當年的事情講述了出來。
想當初,他整個人是十分的年輕氣盛。
完全沒有想過,有些地方,根本不是他能闖的。
說起來,他進入苗疆境地,完全也是被逼無奈。
實在是,那條路上危險太多,讓他不得不往那個路上奔襲。
最終,闖入了苗疆的地盤。
似乎是想到了什么,穆神醫摸了摸自己的下巴。
“其實吧,說起來,苗疆人還是挺好客的。”
“只要你們不犯了苗疆人的禁忌,基本上沒有啥事。”
這是一句非常中肯額話了。
當初要不是他好奇心太重,結果,看了許多不該看的,也不會被苗疆的人追殺。
也不知道這么多年過去了,那些人是不是還記得當初的事情。
要是不記得的話,他倒是能夠安心許多。
可要是還記得,那……
想到這里,穆神醫忍不住直嘬牙花。
“徒兒啊,你師父我啊,想到了一件事,不知道當講不當講。”
池綰有些詫異地看了穆神醫一眼。
這家伙,啥時候變得這么矜持了。
竟然還用上了當講不當講這詞。
她還沒開口,語清就直接說道。
“我說師父,您啥時候變得如此文縐縐的,一點都不像您。”
“您可別是被啥奪舍了吧。”
聽到“奪舍”二字的時候,池綰眉心忍不住跳了跳。
她這個五師兄還真不簡單呢,竟然知道奪舍。
也不知道,她的出現,算是順應天意呢,還是屬于奪舍呢……
還沒等她從這話中回過神,就聽到五師兄一聲慘叫。
不用想,肯定是又被揍了。
穆神醫一臉氣急敗壞地指著語清,“我說你這逆徒,非得把你師父我氣死是吧!”
“你這臭小子,還奪舍!”
“老子先讓你被奪舍了!”
說著,又是幾巴掌打了過去。
池綰在一旁看得,只覺得好笑的很。
路上有這么兩個活寶,倒也不錯。
“好了好了,師兄,咱們師父一大把年紀了,你就別總氣他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