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管怎么樣?該問的還是要問一問的。”
“綰兒她懂得養蠱之術,又能夠把苗疆所謂的天譴給破除掉。”
“而且當初更是用換血的法子,將我和晟兒救出。”
“這一樁樁一件件,若是說沒有透著任何的古怪,你覺得可能嗎?”
“當然,若真的只是我猜錯了的話,那不得不說,咱們家的運氣非常好。”
蕭策聽了定王妃的話,微微思忖了片刻,點點頭。
“你說的話的確有幾分道理。”
“之前咱們也知道,綰兒那丫頭,只不過是尚書府里最不受重視的庶女,當年出生后沒多久便被帶到了莊子里撫養。”
“雖然說,她身上的這一番醫術是被一游醫所教,但是也的確應該知道她生母究竟是何人。”
“倘若她生母也與苗疆有關系的話,那最起碼,她進入苗疆的勝率也算多了一分。”
事實上,池綰的生母是誰,他們并不在意。
不管是中原人也好,還是苗疆人也罷,都沒有任何的關系。
但是,他們所需要的,是池綰和蕭夜晟以后進入苗疆的勝算。
沐望舒的事,現在是公說公有理,婆說婆有理,。
畢竟在沐望舒這邊,當初宣王的母親,是恢復記憶之后自行離開的。
可是對于苗疆人怎么想,他們其實很不清楚。
別的他們不知道,但是苗疆圣女這個詞,他們還是聽說過的。
這也難怪,為什么宣王能夠指使的動那些苗疆人了。
換句話來說,宣王的事情已經成了一個不清不楚的風!流債嘍。
要是苗疆族里的人并不在意那些的話,倒也還好。
可若是在意的話,池綰和蕭夜晟,他們進入苗疆,就等于說又多了幾分的危險。
而他之所以把希望放在池綰生母的身上,也不過是能夠給自己多一番定心丸罷了。
“不過這件事情一定要保密,千萬不能讓綰兒他們知曉。”
調查人家姑娘的生母之事,這對于池綰本人來講,其實是非常具有侮辱性的。
更何況,他們還懷疑,池綰的生母和苗疆有關系。
這要真是讓那丫頭知道了,那等于說是把那丫頭給逼走。
傳出去,也不好聽。
“放心吧,做事我有分寸。”
“這段時間,你多看顧著綰兒那丫頭一點。”
“這姑娘受的罪,都是因為咱們。”
這要是換成旁人的話,知道自己身體有異,最先做的事,肯定是和自己身體有關的事了。
偏偏池綰這個丫頭啊,想的還是他們。
沒錯,讓他們對付苗疆人,的確是危險大了一些。
可是,就剩下那么一個余孽,危險再怎么大,也大不到哪去。
因為這,他們更加清楚,池綰是真的把他們當做親人看的。
對于蕭策和定王妃這邊的計劃,池綰是完全不知曉。
如今,她和蕭夜晟,正研究著地圖。
“我覺得,他們很有可能會在這個地方設埋伏。”
池綰從地圖上勾出來了一個地方。
“這一塊可謂是易守難攻,也是最佳的伏擊點。”
“也只有在這里,他們的勝算才會更大一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