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你現在出去,對于那些族人,有些不太好交代。”
“而且,明日你出關,他們是需要來相迎的。”
池綰忍不住瞪大眼睛。
“他們來相迎?”
“他們為啥來相迎?不是,他們不來不行嗎?”
池綰已經能夠想象到那個場景。
她實在是有些不太適應那種場景。
“你是苗疆圣女,這種事情,你要一點點適應才行。”
老族長也清楚,池綰是不太喜歡那種場面的。
只是這在苗疆,池綰的身份完全不亞于他,不亞于大祭司。
因此。這種樣的場景肯定時不時發生。
這對于一直沒有在苗疆生活過的池綰來講,的確是有些不太能夠適應。
但對于老族長來說,適應適應,也就適應了。
“好吧,對了。我師父可到了?”
“放心,已經將他安排好了。”
“說起你師父,你是不是沒有把那個怪物的事情告訴你師父啊?”
池綰點點頭。
“當初在汴州城主府里發生的事情,我怕引起不必要的恐慌。”
“所以,除了當時在的人知道之外,其他的人,并不知道。”
“若是這樣的話,你這么貿貿然讓他參與進來,會不會……”
老族長雖然沒有明說,但是話中的意思,池綰聽得很清楚。
更何況,在老族長的固有概念里,這件事,是苗疆的事情,實在是,沒有必要讓太多外人參與。
“沒法子,這還是我好說歹說,只來了我師父一人呢。”
“原本,我師父想讓我那幾個師兄也跟來。”
“雖然我什么也沒有告訴我師父,但是他也能猜得到,這次事情非同小可。”
“說起來,我師父可有告訴你們,在咱們苗疆周圍,那些廟宇中,出現的邪神?”
老族長見池綰說到正事上,倒也不再糾結穆神醫這件事。
而是和大祭司相視一眼,點點頭。
“這件事他的確說了,只是說的不盡詳細。”
大祭司一直沒有開口,而是慈眉善目地看著池綰。
只不過,池綰總覺得,大祭司似乎什么都已經知道,又或者說,什么都已經料到了一樣。
“當時那個邪神,所見到的人并不算多。”
“我師父他還沒有看仔細,就被月影,哦,就是圣靈狐將那東西毀掉了。”
池綰將廟宇中所發生的事情,事無巨細地講了出來。
尤其是在她說道,她可以感覺出,那邪神身上的氣息,與汴州城主府中所出現的那個怪物的氣息是一樣的時候。
老族長和大祭司,全都皺緊眉頭。
顯然,他們一時之間,也想不到這里面究竟有什么淵源。
“這樣吧,你能把那個邪神畫下來嗎?”
這對于池綰來講,完全不難。
而這間密室中,紙筆什么的,也應有盡有。
只是一小會兒的功夫,一個模樣古怪的東西,便被池綰滕畫于紙上。
“嘶,這不是阿波菲斯!”
阿波菲斯?什么鬼?
池綰一臉茫然。
她總覺得,這個名字,出現在苗疆人的嘴里,是那么的不真實。
“你仔細看,這像是什么?”
像什么……
長長的一團,池綰表示,她著實看不出來像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