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的確是現在最該想到的。”
“但是我們的人,如今根本沒有辦法打進他們內部。”
“更何況,我們也是才知道宣王還有孩子。”
“不僅僅如此。”
“這一次真正高級反旗的,又或者說是那反軍的首領者,偏偏就是宣王之子。”
“可以說,現在所有發生的事情,都已經出乎了咱們的意料之外。”
蕭策原本還算鎮定的臉頰上,已經露出了一抹愁容。
又或者說是,露出了一抹緊張。
俗話說的好,知己知彼,百戰不殆。
偏偏,已經到了快迎戰的時候,他們現在才知道自己將要面對的敵人到底是誰。
這樣的事情倘若傳出去的話,那豈不是會笑掉人們的大牙?
“目前來看的話,宣王之子并沒有掌握那些東西。”
池綰突然間的開口,讓幾個人全都精神一振。
“綰兒,你為什么會這么說?”
池綰笑了笑,繼續說道。
“你們也應該清楚,那只甲殼蟲,雖然是甲殼蟲,但其實也是蠱蟲的一種。”
“尤其是現在,我與那蠱蟲之間可以心念合一。”
“換句話來說,它已經不再是簡單的蠱蟲了。”
“倘若周圍有人用蠱,或者說是有蠱蟲的痕跡的話,那個小東西也會在第一時間感覺出來。”
“但是從現在它給我反饋來的所有還看的話,之前并沒有另一些蠱蟲的氣息出現。”
“換句話來講,宣王應該沒有將那些東西交給他兒子。”
“或者他將東西交給了他兒子,但是他兒子并沒有選擇去做。”
這是池綰現在能夠給到的兩種可能性。
但不管這兩種到底是哪一種,到目前為止能夠確定的一點那就是,現如今,還沒有其他蠱蟲的出現。
而這一點,讓蕭策等人瞬間放松了下來。
畢竟,與人相戰,他們并不害怕。
可是與未知的東西相戰,那,就不一定能夠遇到什么了。
更何況,每一個人都會對未知的東西恐懼。
哪怕說他們曾經已經直面過蠱蟲。
但是當初的場景,現如今依舊歷歷在目。
更不要說現在,還有一群新兵蛋子。
若真的有那些東西出現的話,某些不能動的東西,恐怕真的要動一動了。
“現在還有一點,那就是咱們要不要把叛軍主帥的消息報告給京城那邊?”
畢竟現在他們都很清楚,叛軍主帥不是別人,正是已故宣王的兒子。
“雖然是皇帝對咱們定王府不滿,甚至于還想著過河拆橋。”
“但是他該知道的一些事情,還是要知道的。”
“不管怎么說,如今皇帝可是那小子的殺父仇人。”
“而咱們這些幫助皇帝的人,無一例外都成了幫兇。”
“沒有道理,咱們在這兒承受他的怒火,而皇帝還像什么沒事人一樣在后方,心里總想算計著別人。”
“的確如此,不過,該怎么能夠讓大家知道真相呢?”
畢竟現在所有的百姓都認為宣王是被誣陷,那么這些人只會拼死反抗。
而他們這一次,并不想造太多的殺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