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看到那個山壁的時候,池綰已經說不清自己心里到底是怎樣一個感覺。
果真,苗疆人就是苗疆人,最愛弄這些又玄又虛的東西,而且最喜歡的就是在山脈里。
如果所料不錯的話,很快這個山脈處便會有一個隱秘的機關開口。
緊接著,他們便會進入到一個甬道之中。
而隨著那個甬道,恐怕再一次進入的便是祭祀大典之地了。
“你不覺得奇怪嗎?”
告里看向池綰。
實在是不明白,為什么池綰能夠做得如此淡定。
“沒有什么可奇怪的,在這之前我已經見過這種場景了。”
“不過現在,我們不準備開啟機關,進入到甬道之中嗎?”
告里那好看的眉毛微微皺起,雙眼之中也盡是茫然之色。
她有一些不明白,池綰會在什么地方見到這樣的場景。
不過,卻還是搖了搖頭,輕聲說道。
“這個機關的開口,只有我爹爹才能夠開啟,我們等他過來即可。”
池綰頷首。
畢竟是族中最重要的地方,只有族長一人掌握,開啟機關的辦法倒也無可厚非。
此時此刻,她只需要靜靜地等著就行。
很快,老族長便趕了過來。
他打量著池綰,似乎想要從池綰的神態之中看出什么不對來。
但是看著池綰那依舊坦然自若的模樣,臉上露出不知道是欣慰的笑意,還是什么來。
“你這女娃子,年紀不大,處事倒是淡定的很。”
“你就不怕,我們把你帶到什么神秘的無人之地?讓你再也不能出去嗎?”
老族長一邊說著這話,一邊再次盯緊了池綰的臉頰。
只可惜,池綰臉上依舊沒有任何其他的表情顯露出來。
“你們不會這么做的,除非你們不想再要這個地方。”
老族長臉上的笑意漸漸收斂。
他知道,池綰說這話并不是用來威脅他,而是真的有可能會發生這樣的事。
實在是,這個丫頭,他根本就看不透。
“你倒還真有膽量說這樣的話,就不怕惹怒了我?”
告里站在一邊,雙手緊張地搓著衣角,不明白,事情怎么突然之間會變成這個樣子。
她甚至于,感受到了一種近乎于劍拔弩張的氣息。
可是這兩邊都是她的親人,她幫誰說話好像都有一些不對,
最主要的是,在她的印象里,池綰并不是如此咄咄逼人的模樣。
“如果真的怕的話,我就不會這么說了。”
“老族長,祭祀大典的時辰恐怕快到了。”
“您確定,咱們要一直在這兒浪費時間?”
池綰抬頭看著苗疆在老族長,她并沒有在其身上感覺到任何的惡意。
沉默了幾秒鐘之后,緊接著,老族長便爆發出一陣爽朗的笑聲。
一邊笑著一邊點頭。
隨即,從懷里掏出一個奇怪的令牌,上面刻著一些池綰看不懂的花紋。
老族長拿出那個令牌之后,緊接著從懷里抽出彎刀,沖著自己的手掌劃下。
鮮紅的血液滴落,浸透了那塊令牌。
在兩人的注視之下,組長直接將那令牌鑲嵌在了面前山壁的某一個方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