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任看著老朱:“你閨女……”
他話還沒說完,就被老朱咬牙切齒打斷:“我沒有那樣的閨女。”
霍任點點頭,繼續說道:“朱一璇給東瀛人做事,自然不會直接跟東瀛人碰面,我懷疑那婦人是東瀛人派來給她傳消息的。”
老朱很贊同這話:“嗯,北區那邊盯著,婦人那邊也盯著,早晚會知道他們到底想干嘛!”
這段時間,霍斯霄一直在查這個事。
四月下旬,終于有了進展。
霍斯霄把調查清楚的事告訴霍老爺子。
老爺子聽完后,氣的渾身顫抖,媽的,東瀛人怎么敢!
“目前你們找到幾個據點?”
“只有一個,還是放羊娃發現的。”
戰爭時期,東瀛國對我國的侵略,給我國造成了無法磨滅的創傷。
更讓人氣憤的是,東瀛國竟然毫無悔過之意,現在還在背后搞小動作。
他們怕我國越來越強大,竟在我國偏僻隱蔽的地方,建筑軍事基地。
幸好竟被一個放羊娃發現了這個地方。
不然后果不堪設想。
“你安排人把軍事基地摧毀,把那幾個東瀛人殺死,再將他們的樣子刻成雕像放在東北冰城邊界處。”
這次,他們不要海島不要武器,要東瀛人永遠地記住這次教訓。
看他們以后還敢不敢在背后搞小動作。
霍斯霄只要一想到東瀛人看到那幾座雕像,就覺得忒解氣。
“是——”
接下來,霍斯霄花了兩天時間把東瀛人設在華國的據點摧毀,還抓了好幾個東瀛人,包括跟朱一璇走的最近的那個。
朱一璇還在攻略飛虎。
飛虎精明的很,不僅沒有被攻略,還咬了朱一璇幾口,把她咬的傷痕累累。
朱一璇大姨得知她咬狗,去醫院看她,被宋落櫻發現了兩人的關系。
晚上回家,宋落櫻把自己聽到的,告訴霍斯霄。
“朱一璇是東瀛人,這是什么走向,電視都不敢這么演!”
宋落櫻眨了眨眼睛:“是啊,太不可思議啊!”
次日一早,霍斯霄就把朱一璇的真實身份告訴老朱。
有個賣國賊女兒,還不如沒有呢,所以老朱很快就接受了:“不是親生的更好,免得別人說我也是賣國賊。”
說到這,他又想起那個未曾見面的親閨女:“那我親閨女在哪里?”
霍斯霄搖頭: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老朱知道那婦人住在那,他直接上門找人:“還記得我嗎?”
婦人看到老朱愣一下,隨后露出勉強的笑容:“記得記得,當初要不是你,我肯定見不到朱一璇,更借不到錢。”
老朱冷嗤一聲:“別把我當傻子,你最好告訴我,我親生女兒在哪里?”
婦人心跳加快,手心冒冷汗,他,他是怎么知道的:“什么,什么親生女兒,我,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?”
老朱沒說話,只是冷冷看了婦人一眼,便轉身就離開。
他是軍人不能隨便揍人,但這種事可以報案,讓公安來處理。
他直接去了派出所,把婦人調換孩子的事說了一遍。
老朱身份特殊,公安一接到案子,就跟老朱去婦人家抓人。
婦人還沒來得及去醫院告密,就被公安抓了。
與此同時,醫院里的朱一璇也被霍斯霄帶去的人當場抓獲。
朱一璇五官猙獰,恨意滿滿地看著霍斯霄:“放開我,放開我,你們憑什么抓我?”
霍斯霄面無表情地看著朱一璇:“賣國賊這個罪名,很合適你。”
朱一璇瞳孔一縮,心跳的賊快,但還是嘴硬地反駁:“我沒有,你亂說,放開我。”
霍斯霄掃了下旁邊的人:“把人帶走。”
那人拽起朱一璇的手臂就往外走。
朱一璇腳受傷的,她走不動,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撒潑:“救命啊,軍人欺負人啊,你們這些狗日子的東西,連女同志都欺負!”
朱艷來醫院看朱一璇的笑話,看到她坐在地上撒潑,沖過去對著她連續扇了好幾個耳光:“欺負你的人是我,別冤枉軍人!媽的,我讓你賣我,我讓你跟東瀛人走得近,我讓你心狠,我……”
說到最后,朱艷窮詞了:“不管了,反正我就是想打你。”
朱一璇被朱艷打的鼻青臉腫,看不清原來的五官。
她痛的慘叫連連,想反擊手受傷又使不出力:“啊啊啊,滾開,滾開……”
這邊的動靜引來不少圍觀者。
有人看到朱一璇慘不忍睹,心里很不忍,便出聲:“同志,再打下去,就要把人打死了!”
“同志,有事就不能好好說嗎?”
“同志,你太狠毒了吧?”
“……”
大家只看到朱艷打人,卻不知道朱艷差點被朱一璇害死。
朱艷見大家討伐她,很是生氣,她怒瞪著眾人,呵斥道:“你們屁都不知道,在這里瞎逼逼什么!”
“她是賣國賊,你們幫她,你們也是賣國賊!”
賣國賊,這三個字宛如千斤巨石壓在眾人心上,大家看朱一璇的眼神變了。
變得憤怒不已。
“打死賣國賊!”
“打死她!”
憤怒的聲音傳進朱一璇的耳朵,使她狂躁不已,她眼神瘋狂,像被火燒傷:“死,你們統統都去死,哈哈哈哈……霍斯霄,你敢抓我,我咒你不得好死,你媳婦跟野男人搞一起,你三個孩子死的死,慘的慘,哈哈哈……”
宋落櫻看到這邊圍了很多人,湊上來想看看是怎么回事,沒想到會聽到這樣一番話,她擠過去一耳光扇在朱一璇臉上。
她用了十成的力,直接扇掉朱一璇兩顆門牙。
宋落櫻還沒消氣,又是一腳踢飛朱一璇:“狗嘴里吐不出象牙。
放心,我會好好的,我三個孩子也會好好的,我男人也會好好的,而你這個賣國賊的后半輩子只能在牢房里蹲著。
等你到了里面,我會時不時帶著三個孩子進去看你,用行動告訴你,我們過得很好,比你想象的還好。”氣死你。
挨了一腳的朱一璇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移了位,撕心裂肺的痛苦讓她面容扭曲。
鮮血從口中縫隙中溢。
她抬頭看著宋落櫻,眼里是溢滿恨意跟瘋狂。
她從鞋子里抽出一把短刀,瘋了般朝宋落櫻撲過來:“去死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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