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能!絕對不可能!!!”
花衣老者看著慌不擇路的毒蛇們,如同潮水般退去,不可置信的驚呼道。
他的幻音鼓可是萬中無一的神器,乃是他機緣巧合在一處密藏之中獲得。
可讓萬物失去理智,供其驅使。
他就是憑借這一件利器,一次次的無往不利。
卻不想,一門心思治病的凌峰竟可三心二用,只是一腳一聲低喝,讓數不勝數的毒物盡數散去。
花衣老者心中一陣惡寒。
看來,是他小看了對方。
或許是來自于內心深處的驕傲,驅使著花衣老者從頭再來。
“我就不信你能躲過一次,還能躲過第二次!”
花衣老者這次扭動的力度越來越大,手上的節奏也是越來越快。
鼓聲也越來越密集。
各種各樣的毒物,便如噴涌的浪潮一般鋪天蓋地而來。
常元勛看著眼前夸張的場面,驚得嘴巴張得老大。
之前他還覺得花衣老者上不了臺面,現在他才知道對方豈止是上不了臺面,簡直是陰森可怖。
趙秘書本以來一波過去,便會風平浪靜。
沒想到一波過后是更大的浪潮。
顯然,
這次的毒潮更勝剛才,他緊咬牙關,迫使自己不要害怕。
可是密密麻麻的毒物將屋內填滿的那一刻,他直接嚇得差點失禁。
就當毒物們距離凌峰三米之處,竟都詭異的停在了原地。
再沒有前進分毫。
一個個聚集成一堆,在原地打轉。
似乎有什么顧忌。
花衣老者見此,渾濁的眸子一瞪,凌厲狠辣的目光疾射而來。
手中的動作變得越來越快,鼓點愈發的密集。
聲音也愈發的急促。
就算如此,毒物們仍舊待在原地不敢前進半步。
花衣老者直接被氣瘋了,猛地一用力,竟然將幻音鼓給擊穿。
毒物們沒有了約束一個個的朝著四面八法爬行。
作為常年與毒物相伴的花衣老者自然沒事,可是常元勛就沒那么好運了。
還是不可避免的被一些毒物咬傷,看上去異常的狼狽。
若不是花衣老者及時喂其解藥,恐怕早就駕鶴西去了。
“狗東西!你不是每次吹噓自己如何如何厲害嗎?這就是你的本事?”
常元勛嘶嘶叫疼,現在看花衣老者的眼神殺意洶涌,要不是面前有國首等人,他都想刀了對方。
“副國首,不是我不行。實在是這個小子有點詭異啊!”
花衣老者把自己的無能責任,全都一股腦的推在了凌峰的頭上。
常元勛強壓著怒火道:“我沒瞎,我看出來了!同時也看出來你是多么的無能!”
被常元勛一頓謾罵,花衣老者氣不打一處來。
對于凌峰的恨意更甚了。
與此同時——
凌峰的治療也告一段落。
只見,
數根金針仿佛有靈識一般,凌峰用力一抓便沖破國首的肌膚出現在了前者掌中。
“噗!”
國首毫無預兆的吐出了一口黑血。
趙秘書嚇得心臟猛跳,下意識的以為凌峰不僅沒有治好國首,還使得對方病上加病。
常元勛正愁沒法找凌峰的麻煩,國首吐血總算讓他找到了機會。
“小子,愿賭服輸!你不僅沒有治好國首,還讓他口吐鮮血!
識相的話就自裁吧!”
花衣老者惡狠狠的瞪著凌峰,陰陽怪氣道:“小子,做人不能太囂張!
別說是你一個毛頭小子了,就是老夫我都不敢保證百分百的治好國首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