韓星月眉眼帶笑,赤果果的暗示凌峰。

    凌峰與韓星月算上這次也才見過兩次,自然不會想到對方所說的緣分是自己。

    這時,跟在韓星月旁邊的藥衡滿臉驚愕與欣喜,興高采烈道:“星月,我就知道我的努力你會看見。

    你也是我的命中注定!”

    一時之間,一股自相情愿的愛情酸臭味在,彌漫。

    韓星月俏臉一僵,她屬實沒有想到凌峰沒明白自己的心意,居然被藥衡誤會了。

    “藥衡......”

    韓星月想要解釋,但被沉浸在甜蜜幸福里的藥衡直接攔住了。

    “星月,什么都不用說,我懂得。我是一個含蓄的男人,咱們就不要在大庭廣眾撒狗糧了。”

    藥衡眉飛色舞的說道。

    韓星月:“......”

    凌峰也被藥衡得土味情話弄得有點反胃。

    不過,一旁的胡梅心思縝密一下子就看出了這其中的彎彎繞繞。

    心中不由得感嘆,主人可真是處處留情啊。

    許久。

    藥衡才堪堪回過神來,看著一旁的凌峰好奇的問道。

    “星月,這位是?”

    韓星月急忙介紹道:“我今天白天在步行街被三個外國人欺辱,是這位大哥救了我。”

    聽到韓星月被欺負,藥衡一臉關切。

    “星月,出了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不告訴我,等我回去就安排人調查不管他是哪國人,我都會讓他付出代價!”

    藥衡咬牙切齒的說道。

    韓星月與他自小青梅竹馬,乃是華國醫藥高層眼中的金童玉女。

    藥衡自青春期的時候就把韓星月當做了自己的意淫對象。

    在他的眼中,韓星月注定要做他藥衡的女人。

    決不允許有他人染指。

    有人欺負韓星月,無異于在他的腦袋上拉屎。

    隨后,藥衡的情緒逐漸平穩,看著一旁的凌峰打量了幾眼笑道:“這位兄弟,多謝你救了星月。我這人比較簡單直接,以后只要遇到了麻煩直接報我藥衡的名字,絕對好使!”

    韓星月嘴角一陣抽搐,覺得無比丟臉。

    胡梅則一臉戲虐的看著藥衡,心想這家伙真是大言不慚。

    在主人的眼里壓根沒有麻煩一說。

    凌峰懶得與其多言,簡單的回了一個字,“好。”

    然后就轉身離開了。

    藥衡看著凌峰孤傲的身影略帶不滿,“好家伙,這脾氣比我都大,要不是因為他救了星月,我非教教他做人。”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內殿。

    為首的僧人一臉興奮的跑了過來。

    “苗堂主,大喜大喜啊!”

    正在發愁任務能否完成的苗柱,聽到僧人的大喜,略帶不滿道:“大喜?現在只要不是關于任務的事情,就算是我師父他老人家大婚都算不上喜事!”

    當其說到后半段時,立馬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。

    趕忙解釋道:“我就是打個比喻,可不是說我師父不是,他老人要是能夠大婚,我這個做徒弟的自然最是高興的。”

    僧人看破不說破,笑了笑道:“屬下來得匆忙沒聽清您剛才說得什么。”

    聽僧人這么一說,苗柱眉開眼笑道:“你是個識時務的人,等這次回到總盟,我一定會向門主稟告你的功績。”

    僧人聽到之后,一臉興奮,剛忙躬身致謝。

    “屬下能為苗堂主效勞已經很知足了,至于功勞什么的都說到底還是您指導有方。”

    苗柱感覺被捧得老帶勁了,笑了笑道:“你啊,說話就是好聽,怪不得門主把江南省交給你。”

    僧人笑了笑道:“苗堂主謬贊了。”

    苗柱點了點頭,對僧人很是滿意,緊接著才又問道:“你剛才說大喜,喜從何來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