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門被一股強大的外力踹開之后,有節奏的來回擺動著,頗有搖搖欲墜的跡象。
兩人便大搖大擺的進了魏興德屋子。
儼然是一副趾高氣昂的模樣,對于魏興德這個上任老家主的身份是毫不顧忌。
不過,屋子的狀況讓兩人的腳步停滯住了。
只見,魏興德依靠著床頭,坐在床上。
魏卿然與凌峰分立兩旁,正目光灼灼的盯著兩人。
顯然,屋內的的情況讓兩人有些始料不及。
“劉大,張二。你們兩個要做什么?”
魏興德雖是一具病體,可他久居家主之位多年,身上的上位者氣勢并沒有因為中毒而消散。
這一聲,直接讓劉大和張二渾身一顫,身子不由自護的抖動起來。
猛虎雖老,猶能一擊。
“家主,我們也是被逼無奈,是二夫人說你活著對二爺不利,讓我們來害你的。
我們是打心底對您尊重的。”
張二心理素質較差,被魏興德的氣勢所嚇到,一股腦的將來意和盤托出。
魏興德剛才聽魏卿然說魏俊明趁著他昏迷,謀害自己的侄女已經讓他震驚了。
現在自己給兒子選的老婆,也趁著自己昏迷想來害死自己。
簡直讓他無法接受。
明明是血濃于水的一家人,為何要刀劍相向。
魏興德急火攻心,一口老血霎時間噴了出來。
剛剛好轉的的精神,頃刻間又萎靡了不少。
“爺爺,您怎么了,千萬別嚇我啊!”
魏卿然被突如其來的狀況給打蒙了,顯得張皇無措。
凌峰無奈的搖了搖頭,心道,豪門真是無情啊。
隨即,對著魏興德的幾個穴位點了幾下,他才堪堪緩過來。
不過,較之剛才氣色要差了許多。
“張二,你特么的傻了,跟這個快死球的老家伙跪什么?
你沒看到他沒多少日子了嗎,趕緊給我站起來。”
心思活泛的劉大比張二的心理素質強大太多,對于魏興德的斥責他是一點也不在意。
他是明白,現在的老板是哪個。
魏興德剛才噴出一口老血的窘態,讓張二稍稍緩過神來。
他才想起來,別說魏興德現在是一個病雞,就是他好端端的也改變不了二爺要成為家主的大勢。
自己對著一個過氣的家主下跪,的確是有點跌份。
張二立馬斜著腦袋,擺出一副二五八萬的臉色道:“媽的,老東西。剛才差點把老子嚇死,我要不把你打出屎來,我就不是你張二爺。”
一旁的魏卿然面色冰冷,當即對著兩人斥責道:“劉大、張二,你們兩個自從進入我魏家以來,我爺爺對你們怎么樣,你們心知肚明。
現在你們跟著我二叔助紂為孽也就罷了,現在居然還要害我爺爺,你們還有良心嗎?你們現在的行為簡直是恩將仇報!”
魏卿然此刻化身為正義的小使者,對著兩人就是一頓語言攻擊。
不過,劉大和張二卻是毫不在意。
良心?
值多少錢?
他們兩個知道自己要什么,當然也知道如何選擇。
一直不怎么說話的劉大,一雙三角眼陰仄仄的盯著魏卿然,笑瞇瞇道:
“大小姐,你現在說什么都沒用,我們倆也是為了生活,老爺子的命我們是拿定了。
還有,你昨晚不是被刀疤弄死了嗎?
我知道了,肯定是刀疤那個色鬼得了好處,才放過你的。
我就知道這個傻缺見到女人就走不動道,會壞大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