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沈霆昌反應過來,初見月砰的一聲便把大門關上了。
速度之快,沈霆昌始料未及。
這個女人!
沈霆昌積累了一晝夜的怒火像是排山倒海一般襲來。
他的牙齒咬的咯咯作響,眼底的狠戾和憤怒像是想要隨時穿過大門,吞噬掉門內的人。
“廖溪年昨天就離開這里了,眼下這棟屋子除了你,怕是沒有第二個人了吧。”
“初見月,你以為單憑一座鐵門就可以擋得住我?”
門外的沈霆昌語氣中帶著一絲戲謔。
此前因為生意上的事情被廖溪年拖住,導致他分身乏術。哪怕命令了手下去尋找初見月,可是茫茫人海無異大海撈針。
一直都沒有任何消息。
連帶著廖溪年也仿佛消失了一般,每次出面都是他的心腹趙龍。
一開始他因為生意上的事情滿心疲憊,并未注意到這一點。
直至昨日見到廖溪年和初見月在酒店后,他才猛然意識到廖溪年也消失了將近一個月。
一想到,初見月時時刻刻和這個男人在一起,他的心就像快要爆炸了一般。
怒火燃燒著他的理智,讓他眼里的瘋狂愈演愈烈。
尤其是昨夜,趙龍竟然把他帶到了海邊,脫光了他身上的全部衣服,只留下貼身內褲后,便嗤笑著離開。
從海邊回到家,至少要二十幾公里。而整個過程他便赤著腳穿著一條內褲走回了家。
路上好幾次,他都差點被當做流氓抓起來。
這對于從小就是天之驕子的沈霆昌而言,何曾經歷過如此的侮辱。
當夜,他便安排了手下可以動用的所有關系,四處尋找廖溪年和初見月的下落。
吩咐手下只要發現廖溪年的影子,就第一時間匯報給他。
終于花了很大的功夫,才調查到廖溪年昨天是從這里離開的。
這里地處偏僻,附近居住的人較少,就算是有也大多是年歲較大來這里養老的。
而廖溪年的父母都在農村,那么還會有誰吸引著他,來到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?
果然,在試探性的敲門后,打開門的便是那張,讓他每天夜里久久無法入眠的臉。
“那你大可以試試。”初見月的話果斷干脆,并未有過多的解釋。
甚至沒有在她的話音當中,聽出絲毫恐懼一般。
屋內的初見月也沒閑著,迅速拿來酒精棉花和數個玻璃瓶,準備制作簡易燃燒瓶。
這些都是廖溪年以深海的名義給她買的,怕她眼盲后會磕碰受傷。
她迅速的把每個棉花球用酒精大量浸染,隨后塞入玻璃瓶內,再在瓶口用干燥的棉花球堵住。
只要門外的人敢進來,她便點火把玻璃瓶砸到對方身上。
這樣一來燃燒的熱空氣因為瓶口的堵塞無法溢出,最終會導致小面積的爆炸。
二來玻璃瓶內的酒精棉也可以讓他們身上起火。
或許威力不會那么的大,但是院落里面堆積了數百個玻璃瓶,只要給初見月足夠的時間,他們想要進來還真有一定的難度。
自打上次被沈霆昌打了后,初見月便深知,自己還是低估了這個男人。
他的演技雖然差,卻還是掩蓋住了他內心的扭曲。
若非在醫院,他認為初見月已經是可以任由他拿捏的孤女,沈霆昌也不會那么快暴露。
又經歷了在酒店被自己和廖溪年的刺激,現在他敢找上門來,怕是已經做好了想要對她不利的打算。
門外的沈霆昌對著身邊兩個保鏢使了個眼色,兩個保鏢便氣勢洶洶的朝著初見月的大門撞去。
院落的鐵門不是現代的防盜門,而是相對簡易的鐵門。
當初廖溪年買下這套房子時,還沒有想過廖老爺子和卓母會那么快來居住,大門的安全措施并未經過改裝。
又因讓初見月住進來時間緊促,以及他日夜守護在她身側,為此大門的薄弱是他忽略了的點。
大門被撞的哐哐直響,刺耳的金屬聲無不在宣誓著,這座鐵門可能隨時倒塌。
一旦倒塌,那么屋內的初見月對于沈霆昌而言,便是待宰的羔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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