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日,初見月猛的從睡夢中掙扎醒了過來。
醒過來后的第一時間,便是拿起懷里的大哥大,檢查廖溪年有沒有給他回電。
生怕因為自己的睡去,而錯過他的電話。
只是在看到結果后,初見月長長的睫毛緩緩低垂下來,遮蓋住她眼底的失落。
廖溪年沒有回電..
接下來這一天,吃飯的時候初見月心不在焉,時不時盯著大哥大,乃至飯菜都冰涼了也沒有注意到。
走路的時候,也盯著大哥大,好幾次差點摔倒。
到最后,直接是沒有了再做其他任何事情的心思。
她就這樣抱著大哥大,坐在院落里,靜靜的發起了呆。
從早上,坐到了下午,可是大哥大還是安靜的沒有任何回音。
眼底浮現起一抹失望的的初見月,忍不住想找深海聊聊,一個男人遲遲不給女人回信的原因。
只是等她想起找深海時,這才意識到不對勁。
平時安安這個時間基本都會來找她玩,就算是沒有來,隔壁院落也會時不時傳來他和深海的笑聲。
所以她從來沒有主動去找過深海,一般都是深海自己前來,或者是讓安安叫他過來。
可是今天,隔壁院落安靜的出奇。
第一次,初見月走出小院,主動敲響了隔壁院落的大門。
咚咚咚。
院落內,非常安靜,沒有安安玩耍的笑聲。
初見月忍不住喊了一聲:“深海,安安?是我,你們在家嗎?”
沒有任何回音。
初見月有些茫然的踮起腳尖,想要聽聽院內的情況。
難道今天,他們父子兩個出門了?
對于旁人而言,鄰居出門不打招呼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。
可是初見月習慣了安安每天的出現。
雖然居住在兩個不同的院落內,卻生活的好像是一家人一樣,時刻的知道剩下兩人的動態。
而像今天這樣突然出門都不在家的情況,還是第一次發生。
鈴鈴鈴,
一陣自行車的車鈴聲,從身后響起。
初見月有些茫然的轉過頭,身后一位身著綠色制服的郵差,騎著自行車停在了她的不遠處。
“你好,你是這家人么?”
“有廖溪年的信件。”
在郵差的話音剛落下時,初見月腦海中仿佛有什么東西炸裂開來,緊握著衣角的手指指節有一些發白。
她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郵差,微微有些顫抖的說道:“你...你說誰的信件?”
郵差看了看她的神情,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認錯了門牌號,忍不住照著信件上的地址復述了一遍。
“臨虹路87號,廖溪年收。”
隨即郵差又看了看門牌號,自言自語的說道:“沒錯啊,就是臨虹路87號。”
“你確定..收件人是廖溪年么?”
初見月的心臟像是被一股大力狠狠拽著,她忍著心頭顫動問道。
郵差以為初見月不識字,指了指信件上的名字,一字一頓的大聲說道:“你看,這是廖,這是溪,這是年。”
“廖溪年!我沒送錯呀,就是這家人!”
“之前還送過好幾回呢。”
“你不是他家人么?”
郵差后面的話初見月已經聽不清了,時間彷佛都停止了下來,就連周遭的聲音都開始變的模糊起來。
她的意識里面只聽的到自己心臟劇烈的跳動聲。
為什么,廖溪年的信件會在這里。
深海認識廖溪年么?
深海安安...都是廖溪年特意安排的么?
為什么?
只是緊接著,一個不可能的發生的設想,出現在初見月的腦海中。
意識中深海朦朧的身影,逐漸和廖溪年的影子重合。
深海...就是廖溪年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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