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不知道,廖老板喜歡什么稱呼?”
不就是一個稱呼而已,改改口無礙的。
廖溪年沒有說話,他眸子有些發熱的看著眼前的女人。
剛說完這句話,初見月的意識瞬間拉回了過去的記憶。
“那叫你什么?”
“老公,寶貝,親愛的,這里面你可以隨便選一個。”
初見月差點脫口而出那聲寶貝,她暗暗的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,暗嘲自己發瘋。
聽到她心聲的廖溪年,眼底蘊著燦爛的笑意。
“你可以叫我廖溪年,或者...溪年。”
初見月的心底的迷惑更深了。
這個名字...他之前不是非常介意自己這么叫他的么?
廖溪年心底黯然,以前他確實非常介意這個名字。
因為前世的初見月就這樣叫他。
當初剛重生對她心存恨意,這樣的叫法會一直勾起他瀕臨爆發的情緒,為此他很抵觸。
可是現在不同了。
他知道了眼前的人并非那個女人。
而且..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,他發現自己似乎已經不再恨前世那個女人了。
甚至基本不會再主動想起。
或許,是眼前的她,治愈好了自己。
他不再做噩夢,不再夢到前世破碎的過去。
從心底里,他對眼前的人,不僅有愛意,也有感謝。
“我也不想叫你初老板,這樣顯得很見外。”
“你介意我叫你見月么?或者初初?”廖溪年的嗓音很好聽,帶著一絲蠱惑般。
初見月不知道是那杯紅酒上頭,還是因為他的嗓音,她覺得腦子有些暈暈乎乎起來。
“還是叫我見月吧。”
初初這個名字,在她的世界里,只有自己的父母和親近的朋友才會這樣叫。
眼下和廖溪年的關系,還沒有到這個份上。
她也不敢讓他這樣叫自己。
她怕自己會淪陷在他的溫柔當中...找不回自己,徹底成為那個替身。
廖溪年給自己和初見月的杯子都倒了半杯紅酒,隨即舉起杯對著初見月的杯子輕輕碰了一下。
玻璃酒杯發出好聽的叮聲。
“好,見月。”
說著,廖溪年眼光灼灼的看著她:“輪到你了。”
初見月有些發蒙,隨即反應過來。
她抿了一口酒,壓下內心的羞澀:“廖溪年。”
許久..沒有聽到她喊自己名字了,這樣面對面,正大光明的喊著自己的名字。
那一刻,廖溪年的心底好似炸裂在空中的煙花一般,燦爛明亮。
廖溪年伸出右手:“那么,就祝我們接下來的合作順利?”
初見月征了征,有些茫然的伸出手握住。
“你不用看我的商業計劃書么?”
這份計劃書,可是她在家里邊讀,邊讓深海幫忙書寫的。
只是她不知道,廖溪年早就看過了。
計劃書的內容非常的超前,且具有很好的商業嗅覺。
廖溪年知道她是會做生意的,只是沒想到她會的如此之多。
真的是一個...寶藏女人。
“我做投資從未出錯,我相信自己的眼光。”
“不說那些我不了解的人,就說對你..我還是很了解的不是么。”
廖溪年的手有些燙,哪怕隔著手套,初見月都感覺到了濃烈的熱度。
一如她此刻的內心,臉龐一樣。
都是熱熱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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