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著沈霆昌的走近,初見月的腳步下意識的往后退去,拉開一個安全的距離。

  “謝謝你回頭救我。”

  “我一直也和你說的非常清楚,我要訂婚了,我們不可能。”

  從初見月略帶防備的臉上,沈霆昌彷佛看到了笑話一樣,低著頭對著自己嘲弄一笑。

  “我只有這么一個大哥大,要打電話聯系廖溪年,咱們要找公用電話了。”

  說著,轉身上了車。

  眼見初見月還愣在原地,頭探出了車窗外。

  “我沒有騙你。”

  “這里距離鬧市區,開車也就二十幾分鐘。”

  “你的廖哥,這二十幾分鐘難道還等不住么?”

  說著,神情認真的凝視著初見月,沒有再多勸說什么。

  初見月想了想,一咬牙轉身上了他的車。

  .....

  在初見月坐上沈霆昌的車,走了一條和來時不一樣的道路時。

  前后不過幾分鐘,以廖溪年帶頭的幾十輛車子,浩浩蕩蕩的排成一排,朝著武城縣駛去。

  坐在車后座,一襲黑衣的廖溪年閉著眼假寐。

  整張臉如雕塑一般藏于黑暗中,窗外時不時的光照耀在他臉上,他的唇抿的緊緊的,整個人看著淡漠冷然。

  可是若是熟悉他的人會發現,他的身子一直在輕微的顫抖著。

  他的心,從未有過如此的慌亂。

  可以說是,他的心隨著那通電話的掛斷后,就沒有安然過。

  在掛斷電話后,車子飛速的從省城的最北邊,駛向武城縣。

  往日里需要花將近一小時的路程,卻在他的低氣壓下,司機愣是四十分鐘便到了。

  等司機停下車,拉起手剎。

  后面的趙虎帶著烏泱泱的人群走了下來,一個個站在廖溪年的車窗前,恭敬的說道:“廖哥,到了。”

  廖溪年睜開猩紅的眼睛,帶著滔天的怒意從車上緩緩下來。

  站在人群的最前面,看著眼前的武城縣牌匾。

  舌頭頂住自己的口腔,露出了里面尖利宛如猛獸一般的牙齒。

  隨后冷聲說道:“燒了它。”

  “是!”

  站在最前面的小弟,有序的從車子里面搬出了汽油,爬到牌匾上后把汽油淋了上去,隨后等人跳下去后,點燃了火柴丟向了牌匾。

  哄的一聲。

  火舌如一條巨龍般,傾巢而出,吞噬著這高高的木質牌匾。

  “廖哥,用什么?”

  趙虎從車后座拿了一些形形色色的武器出來。

  廖溪年看了一眼千篇一律的刀具,搖了搖頭。

  隨后在看到一個鐵質棒球棍后,滿意的拿了出來。

  雙手拽住棒球棍,在空氣中做出揮舞的動作。

  隨著他的揮舞,空氣中不斷發出呼呼的爆裂聲。

  隨后緩緩站直身體,把棒球棍抵在地上,低著頭抬起眼看著前方燃燒著大火的門洞。

  “進。”

  隨著廖溪年一聲令下,身后的兄弟們一個個拿起棒球棍,朝著滿是大火的門洞而去。

  不一會便分散進武城縣的各個角落。

  到處都傳來了人們的慘叫聲,哭喊聲...

  廖溪年拿著手里的棒球棍,大步的朝著武城縣內走去。

  牌匾上燃燒著的大火,映紅了他的臉,他雙手把棒球棍置于腦后,邪邪一笑,宛如地域中走出來的魔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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