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初見月剛說完這句話時,廖溪年再也沒有忍住對著大胡子怒喝道:“給我滾出去。”
大胡子驚恐的看著廖溪年,渾身的肉都因為恐懼微微顫抖起來。
迅速拿起托盤,對著廖溪年說了一句抱歉后,一溜煙的跑了出去。
初見月有些無奈的看著廖溪年,到嘴的生意又被這家伙趕跑了?
下一秒,廖溪年突然一個大步邁到她的面前,右手卡住了她的喉嚨微微收緊,眼中布滿了肆虐的狠戾。
“是不是我說的話,你都要當耳旁風?”
初見月忽視著脖子傳來的微微窒息感,冷笑了一聲:“怎么?我是你的附庸么?”
“還是柔弱無骨的菟絲花?需要仰仗你過活?”
“我初見月自己設計出來的衣服,我想用來換錢,這點權利都沒有?”
初見月神色并沒有一絲恐懼,眼睛里面帶著堅定的光,據理力爭的怒視著廖溪年。
好似被挑釁了一般,廖溪年憤怒的踢翻了旁邊的茶幾。
“你知道,這件衣服是作為我們訂婚儀式上穿的?”
“你居然就這樣隨隨便便把款式賣給他人?”
剛剛松開初見月脖子的手,又更加大力的覆在她的下巴上,彷佛要把她捏碎了一般。
感受著下巴傳來的疼痛,初見月擰著眉,眼神沒有絲毫閃躲:“我們的訂婚儀式?”
“呵呵呵。”
初見月就好像是聽到什么笑話一樣,大笑了起來。
因為笑意,她的眉眼彎了起來,整張臉透著燦爛。
這種笑就好似和以往一般,如無盡黑暗中的一絲光明,照進了廖溪年心底的最深處,讓他整個人暖暖的。
可是現在,這笑里面又帶著不少嘲弄,宛如一把利刃攪亂了他的心。
“你笑什么!”廖溪年煩躁的問出聲。
初見月嘴角的笑容變的極淺,抬起她柔弱無骨的小手,緩緩覆蓋在廖溪年的臉頰上,用著最溫柔的聲音說出了最傷人的話。
“我們不是契約婚姻么?一切,不都是假的么?”
“你又何必在意,這件禮服是否是獨一無二呢?”
廖溪年怔在了原地,他的手松開了初見月的下巴,頹敗的垂在了身側。
忘記什么時候,在某個心理訪談上,初見月曾經聽過一個心理專家說過。
當一個人用什么樣的態度對待你的時候,那么他潛意識會希望你用同等的方式對待他。
初時,她覺得這個理論很扯。
可是轉念一想,自己對廖溪年和顏悅色,不就是希望他對自己也和顏悅色,莫名又覺得那個心理專家說的很對。
自從她不再參考作者給的攻略方案后,依照自己的直覺來硬碰硬的和廖溪年相處。
一開始,她也確實害怕過自己會不會搞砸。
可是當她想通后,又或者是有過破罐子破摔的想法后,也就無所謂后果如何了。
此時的廖溪年,全然沒有了先前的盛氣凌人,眼底帶了一絲疑惑,又帶著一些不可置信。
“你不在乎?”
初見月整理了下衣服,漫不經心的說道:“曾經,我在乎。”
“可是..是你把我的在乎放在地上碾碎。”
“所以..現在它消失不見了。”
初見月繞過廖溪年,準備前往更衣室換下這身禮服。
就在她快要越過去的時候,廖溪年輕輕的抓住她的手腕,第一次用商量的語氣說道:“不要賣...。”
“就讓它作為這個世界上的唯一,好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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