豬八戒小說網 > 極品相師 > 第194章 顯身手歸一起卦 生好奇甲伯受辱
  妲姒國位地大周國的南邊,與小畜國形成三角之勢。若從大周國往安陽王都,相對快捷一些。可是,一路上人多事雜,也非上好的選擇。若是從妲姒國都出發,相對繞行了一圈;不過,周歸一等人也是在尋找機會,力圖回到現代的生活。與其說是前往安陽營救姬首領,倒不如說尋機離開姬群、姬道的封地,看看能否遇到一些生機。

  妲如自從確認了周歸一、方小魚、鐘良的身份之后,也不再有太多的糾結。說實在的,在妲如的印象中,自己不過是姬道的生育工具而已,也談不上有多少深情厚意。

  眼前的鐘良,雖然不是姬道,但對自己彬彬有禮,頗有君子之風,倒讓妲如覺得舒心,有了尊嚴。所以,妲如瞞著古卯子和丙子丁,繼續以夫人身份自居,時時不離鐘良左右,儼然夫妻一般。

  古卯子和丙子丁也不管不問其中的原因,也不曾細想這一路上的遭遇,只是打馬前行,探路引導,跑前奔后,心無他礙。

  周歸一也不知道妲姒國都還有多遠,就找了機會悄聲問妲如,說:“我看這山路崎嶇,水清林密,蘆葦茂盛,人煙稀少,但不知國都尚有多遠?”

  妲如見周歸一雖然不善打斗,卻有一種書卷氣,心里也是極是佩服,見周歸一問話,便以詩作答,說:“蒹葭蒼蒼,白露為霜。所謂伊人,在水一方。溯洄從之,道阻且長。溯游從之,宛在水中央。”

  周歸一一聽,頓覺這女子文武雙全,嫁與姬道為妾,也是可惜,于是也以詩應和,說:“不利不名空去國,雁飛葉落示歸來。秋風肯待主人至,籬下黃花隨意開。”

  妲如驚嘆不已,不知此詩出自何人之手?連忙問道:“此詩作意境高雅,含而不露,不知哪國學士所作?”

  周歸一還真不好解釋,說:“這是宋代司馬光的詩句《晚秋洛中思歸東園》,在殷商朝之后的一千年以后,一個大詩人所寫。”

  “一千多年以后……”妲如自言自語地說,“那時候,我已魂飛魄散,何曾有人記得我也?!”

  方小魚恰好聽到,說:“鐘良記得,我記得,我們都記得你。不如有了機會,我們一起回到三千年以后,讓你好好感受一下那時的生活。”

  鐘良見妲如凄楚的樣子,心下一動,說:“斜月沉沉藏海霧,碣石瀟湘無限路。不知乘月幾人歸,落月搖情滿江樹。到時,只要你舍得這眼前的身份,我們想法帶你一起走。”

  妲如一聽,瞋笑道:“此話當真!”

  方小魚不等鐘良答話,馬鞭一揚,說:“決不食言,是不是?我的小鐘弟弟?!”

  耳邊生風,駿馬如電。

  幾個人一路狂奔,掠過一個山頭;一個時辰,眼前便出現了一個村落。

  村落人家散落在半山腰上,草屋點點,炊煙裊裊,仿佛野山村居,寧靜安穩。

  古卯子勒住馬頭,折身問向鐘良,說:“大首領,我等是否在此休息一番?”

  妲如接話,說:“夫君,此乃我妲姒國又一封地,首領我亦熟識,我等莫如稍事休息,填飽肚子,再喂些馬料,?”

  周歸一覺得有理,說:“姬首領,你意如何?可否暫且休息。”

  鐘良點了點頭,笑了笑,說:“好。”

  方小魚大聲叫道:“丙子丁,速去尋個地方,我等吃飯喂馬!”

  丙子丁“諾”了一聲,即與古卯子驅馬而去。

  一會兒,古卯子和丙子丁拍馬而來,身后卻有一個老者,騎著瘦小的馬兒,顛顛而來。

  老者一臉堆笑,慢慢下馬,攏了攏衣袖,一拱手,說:“不知公主駕到,多有得罪。”又朝方小魚、鐘良、周歸一拱了拱手,“二位首領、祭師爺有請。”

  妲如還禮,說:“不必客氣。我父對你評價頗高,歸順之后,老首領也是我妲姒國的倚重之臣。”

  老者深深一謝,又還了禮,遂慢慢地爬上馬背,引領眾人往封地的院落而去。

  原來,老者原來也是一諸侯國首領,驕勇善戰,卻屢次違背王庭之制,不行朝貢之禮。妲姒國奉王室之命,滅了此國,但依然給了其大夫之位,封地于妲姒國內。

  老者已差人置辦了酒菜,又安排好馬料,便請周歸一等人入坐。

  周歸一見老者雖然一臉堆笑,卻眉結緊鎖,料其有為難之事,便輕聲問道:“多謝老首領盛情!有一句話,不知當問不問?”

  老者早已從周歸一的穿著上,知其祭師身份,便一邊招呼眾人吃酒,一邊回答道:“既是妲姒國一家人,但請祭師知無不言,言無不盡?”

  周歸一飲了一口酒,又吃了一口菜,說:“老首領,可否遇到難事?”

  老者一愣,轉而“哈哈”一笑,說:“祭師,此言差矣。我受侯爺恩典,生活無憂,心安心閑,一切安順!”

  周歸一本來就是一根筋的性格,見老者言不由衷,端起酒盅,敬向老者,說:“恕我直言,老首領定有煩難之事。”

  老者也不正面作答,說:“有事無事,祭師可否明示?”

  方小魚吃得津津有味,也不管周歸一如何收場?

  鐘良倒是覺得這周歸一真不是一般人物,總有一些意外心得,也多了一份學習學習的想法。

  妲如見狀,更是不可思議。這周歸一既沒有燒龜占卜,也沒有擲錢求占,哪來如此肯定之說?!

  周歸一默然起身,環視了一番。

  只見院落的竹籬上掛了三束艾草,又束了一圈墨色絲帶,立馬心里有數,便以爻草為物象,得了《兌》卦;墨色為水,六爻動,遂復坐于席間,說:“老首領,家中可否有人病重?”

  老者搖了搖頭,說:“家人均安然無恙!”

  周歸一也搖了頭,說:“老首領,不必見外,也沒隱瞞。老首領家有及笄之女,已然臥病不起也。”

  老者驚愕,一時不再吭聲。

  古代女子滿15歲后,雙親就會給它結發,也就是用笄(簪子)將頭發扎結起來,所以當時的人們稱女子滿15周歲為及笄,也就是指到了結婚的年紀,如“年已及笄”,是一種古代對滿15歲女子的稱呼。

  周歸一喝了一口酒,說:“女已及笄,婚期在即;卻突發怪病,不知如何是好?”

  老者“呼”的一下站了起來,大聲喊道:“將甲伯叫來。”

  眾人不知何意,紛紛期待著甲伯的出現。

  很快,一個與周歸一樣打扮的中年人驚驚慌慌地跑了過來。

  老者一見,憤然作聲,說:“你沐浴更衣,灼龜觀象,卻不如大祭師一語中的。你說,該當何罪?”

  甲伯蒙了,從龜象上看,小姐明明只是受了風寒之侵,不日便好,怎么會不準確呢?于是,朝周歸一一拱手,說:“我甲伯家族世代行占,口傳心授,罕有誤斷之事。不知大祭師何出此言,可否指點一二?”

  周歸一也不客氣,說:“龜之兆象繁雜,且與龜板材質相關。自有失誤之處。我斷之怪病,乃以艾草和墨色為據,卦象是清楚的,解卦便勝于龜占。”

  殷商之時,龜占乃是主流,及至殷商末期,占筮方漸漸有了發展,但懂得占筮起卦者依然不多。正如,當有人在開拖拉機時,已經有人開起了無人駕駛的智能汽車。

  甲伯無語,低頭站在那里,仿佛一個被當場抓住的小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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