豬八戒小說網 > 極品相師 > 第167章 王公社測字服眾 神菩薩得罪不起
  林則易意猶未盡,點了點頭,又從隨身的包里掏出印章,蓋上了朱紅色的首尾印。

  王公社自信滿滿,說:“我也學學老師,以大有為題:一品宏圖大展;農莊裕業有孚!”

  周歸一見狀,也說道:“我有一聯,也以大有為意:大業一品開四面財氣,有為農莊張八方嘉賓。”

  林則易興致勃勃,揮毫如行云流水;“郝廳長”滿面春風,人逢喜事精神爽啊。

  鐘良暗自稱好,心下也有了一聯。

  恰好,周歸一朝他說道:“鐘大師,何不也來一聯,如何?”

  許之道一笑,說:“對。請大僧出聯!”

  “郝廳長”更是期盼,說:“大僧一向記掛農莊,賜一聯,如何?”

  鐘良雙手合十,說:“貧僧不才,權當獻丑了,也以大有為意吧。上聯:大覺臥一品,才知夢里乾坤大。下聯:有身坐農莊,更曉其中日月長。阿彌佗佛!”

  眾人齊聲喝彩,鼓掌稱妙……

  “郝廳長”見眾人顧不得吃酒,委婉地說:“何不邊吃邊聊,過后我們再到樓下大廳,吃茶寫字呢?”

  許之道也是這個想法,說:“入席吧,我們邊吃邊聊。”

  不想,話音未落,九九帶著鳳妹、葉秀兒過來敬酒了。

  九九雖是當家的女兒,卻不如鳳妹潑辣,只是滿臉笑容說:“以后還靠大家多多幫襯。”說完,又將葉秀兒介紹了一番。

  鳳妹打頭,說:“我們三姐妹來敬大家酒。謝謝大家來到一品農莊。”

  葉秀兒已恢復常態,儼然農莊的熟客,說:“無巧不成書,相請不如相撞,我先干一杯。”

  周歸一不知葉秀兒的酒量大小,心里還有些擔心,說:“老同學,你長途而來,也是累了些,能喝多少,就喝多少,心意到了,就行了。”

  王公社也是附和著說:“就是,周歸一說的對。”

  葉秀兒見周歸一關心自己,心下感動不已。

  許之道閱人無數,見葉秀兒眉宇之間有股犟氣,心知此女子也是執拗之人,即便酒量不大,也是一個不肯服輸的女人,就有意想試了試自己的猜測,看是否準確,遂說道:“九九,鳳妹的酒量不大,這我是知道的。我看小葉老師的酒量不小,稱得上是女中豪杰。”

  葉秀兒不知許之道的用意,笑著說:“酒量不在大小,心意卻講真假。我雖然酒量不大,飲酒不多,但我誠心誠意敬大家一杯,醉了,就當撞車還沒有醒來一樣。郝總,我先敬您一杯。”

  許之道久于商海應酬,酒量也是不小,卻不想與女子拚酒斗狠,也就喝了這一杯,心想,這女子果然執拗。

  九九、鳳妹、葉秀兒依禮敬了酒,就到隔壁去了。

  王公社卻借機賣弄,說:“郝總生意風生水起,實在令王某佩服,我借花獻佛,敬郝總一杯。”

  許之道以為王公社信口開河,也有意試探一下深淺,說:“恕我直言。這位小兄弟,你我初次見面,怎么知曉我是生意場之人,若能說出一二,別說一杯酒,就是一口藥,我也喝了、吃了。”

  周歸一暗自擔心,連忙打起圓場,說:“郝總,我多次向我同學講起過你,他當然知道。”

  誰知,王公社卻胸有成竹,說:“并非聽了周歸一之言,我不僅知道您是做生意的,還知道您是做什么生意的。”

  周歸一也的確不曾對王公社講起許之道,本想給王公社找了個臺階,不料,這家伙不僅不往下走,反倒往上爬了,心想,先看看再說,然后尋機再找個梯子來。

  林則易倒是心中有數,不擔心王公社出丑。因為,這王公社確有一些測字的功夫,說:“你和周歸一是我的學生,也是各有一些鬼板眼。說來聽聽,也想知道郝老板在哪方面發財?”

  許之道微微一笑,說:“好。那你說,為什么說我是生意場上的人?做什么生意的?”

  王公社略一思索,先干了一杯酒,說:“剛才,我從車里出來,您是不是說了這樣一個字:快。當時,大家見我車撞于廊柱,擔心車毀人亡,您倒如此干脆,我便以快字為題暗自測了一下,遂知您的職業。”

  許之道也不知道當時為何脫口而出,說了個“快”,就點了點頭,說:“我是說過,那又與我職業有何關系?”

  王公社知道許之道上了鉤,就作了一個請的動作,說:“您是否可以先喝一杯,再聽我細說。”

  許之道本是豪爽之人,二話沒說,就干了一杯。

  王公社說了一聲“謝謝”,然后娓娓道來:“快字,可分拆為豎心旁和夬字。豎心旁,中間一豎如柱,兩邊兩點如水,與木和水有關;周易中有夬卦,講的就是謀生的事。您先前一定做個與木有關的事,如林木印刷之類,您若是做林木,自然無憂,可以長久;可是,您做印刷業卻大為艱難。因為快,是快了,快完了,表示以前的事情不可以做了;又因為快,是快了,快轉了,表示您現在轉入山水之間,且木生水,水是財,木主健康,您的生意與康養有關。因為我們出了車禍,需要的就是康養……呵呵,我也是亂猜了一氣。”

  許之道倒吸了一口氣,說:“太為玄妙,此酒不喝不行。”

  周歸一也是一番感慨,心想,這王公社看似東扯西拉,卻恰如散文,形散而神不散。

  王公社陪著許之道喝了一杯,說:“我這些皮毛知識,雕蟲小技,全是周歸一的教的。”

  “郝廳長”更是刮目相看,心想,這周歸一和周歸一的同學也都是一些人中龍鳳,不可小視啊。

  不料,這王公社又挑起新的話題,朝著鐘良說:“這位大僧,我料定你與一品緣分不淺,將來興許……”

  鐘良本來靜靜地聽著王公社講許之道的事,見扯到自己頭上,便施禮道:“阿彌佗佛。施主有話盡管直言。”

  王公社本是個敢說敢扯之人,也不管你是僧是俗,“呵呵”一笑,說:“一年之內,大僧將脫掉僧服,還俗于眾,且與一品有關。”

  周歸一也是一驚,說:“老同學,你可不能亂說啊。”

  王公社哪里停得下來,繼續說:“剛才,三位美好來敬酒,大僧看到其中一位,微微低了一下頭,似不敢正視。這三女為汝字,低頭向心,意味著汝心動也。”

  鐘良心里微微一怔,連忙合掌,說:“罪過罪過。阿彌陀佛。”

  “郝廳長”一想,這三女之中,鳳妹與方小魚正在談婚論嫁,葉秀兒又是與王公社一起而來,莫非這鐘良看了九九?

  許之道也是精明之人,卻不愿猜這些風花雪月之事。

  周歸一和“郝廳長”所想一樣,就想借機點破此事,說:“老同學,酒可亂喝,話不能亂講。你要么直說,要么不講。”

  王公社笑了笑,說:“我有一偈語,贈與大僧。偈語是:仙人靜坐一爐香,居日凝然萬慮忘。非是汝心一杯酒,都緣品味久思量。”

  林則易細細一揣摩,暗含仙居、一品、酒等字樣,連聲稱好,說:“我已酒足飯飽,再來筆紙,我將這偈語,書寫下來,贈與郝老板。”

  正說著,方小魚進來,說:“車已修好,只換了保險杠和剎車片,沒問題了。”

  王公社高興了,說:“來來來,費用我出。”

  “郝廳長”連忙說:“一回生二回熟,三回四回是朋友。哪能要你破費。”

  方小魚也連連說:“沒花幾個錢,修理廠也是老熟人啦。”

  大家又請方小魚入席吃點,方小魚擺了擺手,說:“我到廚房扒幾口飯便行了,晚上我再陪大家喝幾杯。”說完,便走了。

  大家見林則易起身往樓下大廳去,也一起跟往下走……

  不料,鐘良走在中間,不知是僧服被誰踩了一下,還是后面的人撞了一下,竟然一個踉蹌,將走在前面的王公社撞了一下。鐘良雖然及時穩住了身子,那王公社倒是又重重地摔在樓梯的上,滾落在大廳的地板上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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