豬八戒小說網 > 極品相師 > 第116章 看流星廚師謬論 陷天坑村婦奇遇
  這些天,秦雨蓮一下班,就往姊妹花來。

  秦雨蓮到了店里,也是閑不住的。一會兒前臺,一會兒后廚,忙得不亦樂乎。有些女人,天生就是持家過日子的角色。她們能夠在瑣碎的家務中,汲取幸福的養分,在不經意的收揀中,散發出天使的光芒。她們具有與生俱來的母性和慈愛,她們蘊藏著無窮無盡的力量與溫暖。她們不知道索取,她們的使命就是奉獻。

  秦雨蓮無疑是這樣一位賢妻良母似的女性,心甘情愿地接受命運的擺布和上蒼的安排。在她的心中,周歸一就是天,就是她的命。但是,她不敢勇敢地站出來,挑戰命運;也不敢無所顧忌地索要婚姻的憑證;她像螢火蟲一樣,低低地飛行在愛情的草叢里。

  這天晚上,店里打烊了。因為天氣炎熱,大家收拾好店子后,就坐在店門前納涼。

  雖然忙了一天,但生意不錯,大家心情也好。

  仲夏之夜,滿天星斗閃爍著純粹的光芒,如同無數顆銀色的珍珠,錯落有致地鑲嵌在深黑色的夜幕上。

  高遠的銀河,仿佛一條淡淡發光的河流,橫跨在繁星密布的夜空。

  突然,一顆亮晶晶的流星,像一滴水花兒似的,從銀河里濺了出來,滑過深藍色的夜空,悄無聲息地向東南方向墜落下去。

  朱菜頭是一個藏不話的人,見流星劃過,有些賣弄似地說:“流星流星,老天要人。一顆流星,一條人命。”

  的確,民間俗信認為,一旦天上有流星隕落,就說明地上有人要去世了。

  鳳妹接過話題,說:“朱師傅,你說的不可信。聽我媽講,我出生的那天晚上,也是夏天;我生下來后臉色青青的很久哭不出聲,可把接生婆急壞了。這時,一顆流星劃下來,我便放聲大哭起來。”

  朱菜頭搖了搖頭,直愣愣地說:“還出妖怪了呢?人家出流星要死人,你倒被流星救活了,我才不信。”

  鳳妹不生氣,說:“我還不信你呢!這不,我活得好好生生的。”

  方小魚還是老樣子,只要有鳳妹在場,方小魚仿佛被點了啞穴似的,一聲不吭,默默地抽煙喝茶。

  九九也不知道朱菜頭和鳳妹哪個說得有道理,就打起圓場,說:“我們大家好好生生的,就是最好的。”

  方小魚也不知是哪根筋出了問題,連忙附合道:“就是,就是。”

  鳳妹一聽,朝著方小魚看了看,說:“就是什么啊!流星就是流星,是自然現象,與死不死人沒有什么關系的!”

  秦雨蓮見鳳妹這樣一說,擔心方小魚接受不了,連忙也打起圓場,說:“鳳妹,流星落到東南邊去了,與我們沒有關系的。菜頭,你說是不是?”

  朱菜頭也是個和稀泥的家伙,說:“東南邊是大宥,莫不是大宥有人要死了?”

  鳳妹一下子惱了,說:“朱師傅,你再亂說,小心我與你翻臉。我家是大宥的,你巴不得我們大宥出什么事!心腸太壞了。”

  朱菜頭知道鳳妹的脾氣,也不敢輕易惹這小祖宗,就連忙打了一下自己的嘴,說:“我是烏鴉嘴,說錯了,說錯了。”

  鳳妹轉怒為笑,說:“行了,行了,我不怪你了。”

  周歸一正在想諸葛亮病逝前,史書上記載確實有流星隕落,而且可能是一場流星雨,正準備說些什么;現在,聽朱菜頭這么一說,心頭莫名其妙地一陣悸動,陡然想起馬大爺來,莫不是馬大爺生病了?

  九九見周歸一欲言還休,便轉了話題,說:“雨蓮姐,聽人說,最近仁義那邊出了個仙姑,有求必應,靈驗得很。你曉不得到底是什么情況啊?”

  秦雨蓮也聽說一二,但是確實不清楚具體的情況,便說:“我也大致聽說過此事,還準備有時間回去看看呢。”

  朱菜頭又來了興趣,說:“我也聽說過,玄乎得很。上知天文,下知地理,比神仙還神仙。反正周大學生也沒有什么事情,不如先去看看,回來再給我講講。”

  周歸一確實想去看看,這等稀奇的事情,應該不會是空穴來風。但是,又不好立馬答應下來,擔心九九有想法。

  如果說,周歸一是一匹馬,那九九無疑牽著拴在馬頭的韁繩;周歸一是一只風箏,九九手里就握著長長的風箏線。以前的周歸一可不是這樣的,天馬行空,其奈我何;大約是江湖越老,膽子越小。

  九九倒是大度,對周歸一說:“你整天寫書,人也累了,就陪雨蓮姐去看看吧,散散心也好。”

  秦雨蓮也想與周歸一回老家一趟,看不看仙姑倒在其次,主要是特別想和周歸一單獨在一起。但是,也不好意思地爽快答應,說:“看情況吧,也不知我請不請得動假!”

  鳳妹更是爽快,說:“請不動也得去,大不了扣工資唄。一定要問問仙姑,今晚的流星是怎么回事!”

  方小魚就笑了,望著鳳妹,小聲地說:“對,流星是什么回事。你扣了工資,由我給你出錢。”

  鳳妹這下滿意了,說:“對。讓方某人出。他的錢比我多一些。”

  朱菜頭似乎也忘記了剛才爭論,打趣地說:“他的錢,還不是你的錢。”

  鳳妹笑了,說:“切。他粗心,沒有計劃性;我暫時替他保管著……誰還在乎他幾個小錢。”

  此時,夜風漸起。

  河漢微明星乍稀,碧蓮香濕襲人衣。

  月光輕柔如流水,讓人心曠神怡。此時,那潔白如玉的月仿佛害了羞,躲進了云層,原本明亮的光輝瞬間變得朦朧起來,不禁又平添了一絲迷人的情愫。月兒彎彎,仿佛是那深情絮語的小嘴,訴說著自己的心事。

  隔天,秦雨蓮請了假,和周歸一去了仁義鄉的同人村。

  夏天的同人村,群山環繞,樹木茂盛。家家戶戶都種有桃樹,桃花已謝,桃葉正綠。桃樹上掛滿了成熟的桃子,枝丫低垂。粉紅粉紅的桃子,碩大飽滿,讓人垂涎欲滴。

  一方清清的池塘,太陽照在水面上,顯得非常明亮。在池塘中央,長滿了團團的荷葉、荷花。荷葉,碧綠碧綠的,荷花粉紅粉紅的。仔細一瞧,幾尾小魚在池塘邊輕快地嬉戲!忽然間,小魚劃向荷葉那邊去了。

  周歸一不由得想起了一首詩:江南可采蓮,蓮葉荷田田。魚戲蓮葉東,魚戲蓮葉西。一時間,心情大好,腳步也輕松起來,真有種回家的感覺。

  秦雨蓮見周歸一滿臉喜色,禁不住心旌搖動,仿佛新媳婦回娘家似的,高興得不得了。

  剛到家,還沒來得及坐下來,秦玉蓮的母親就從外面急匆匆地回來了。

  一見秦雨蓮和周歸一,秦母連忙說:“真是靈,真是靈。”說完,就忙著端茶遞水,欣喜不已。

  秦雨蓮見母親有些高興得似乎有些失態了,連忙說:“我爸爸呢?”

  秦母連忙說:“一大早,就修路去了。”

  秦雨蓮不解,問道:“修什么路?”

  秦母緩過神來,說:“給梅姑家修路啊。梅姑家在后山邊,這遠處近處找梅姑的人太多,路又不好走。梅姑家里就出錢,請人修一條到她家的水泥路……你說巧不巧?剛才我就去問梅姑,問你的婚姻。梅姑說,遠在天邊,近在眼前;不會種地,不會耕田。你說,靈不靈?”

  秦雨蓮臉紅了,似乎明白了一個大概,說:“梅姑真的很靈?”

  秦母一聽,說:“就是,就是。這事兒也怪得很。”

  周歸一也覺得神奇,就一邊幫秦母擇菜,一邊靜靜地聽秦母講起梅姑的事來。

  原來,這梅姑三十來歲,模樣周正。本是同人村一個地地道道的農家主婦,整天里燒飯洗衣,喂豬養兒,從不曾出個遠門,甚至連村委會都不曾去過,是鄉親們公認的老實賢惠的媳婦。

  今年清明節,天色晴好,是山里難得的好天氣。

  梅姑隨丈夫上山祭祖,不知道怎么的,兩人走散了。

  梅姑心里害怕,慌不擇路,七轉八轉的,找不到回家的路……走著走著,就陷入了仁義鄉的大山深處。

  這仁義的山,跟別處不大一樣。山嶺零碎,山峰孤寂,山山嶺嶺,看起來不夠龐大,卻連綿不絕,無休無止。

  山路彎彎繞繞,桃紅柳綠。但是,深入其中,山峰的威壓感越來越強烈。

  山里的風景從來不會讓人審美疲勞,越深入驚喜越多。

  不知道走了多久,陽光還是亮亮的,梅姑就看見了一處藏在大山里的村莊。

  村莊面朝河流,背靠大山,霧霧蒙蒙的,給人的感覺十分安逸,仿佛世外桃源。

  梅姑精神為之一振,加快了行走的腳步。

  不料,腳下一虛,滑入了一個大的山坑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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