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，是嗎？”
林素語拿出了自己的粉盒，漫不經心的遮蓋著，嘴上說，“你的禮服挺好的，我喜歡你那件，要不我跟你換吧。”
江煙隨口說，“那可換不了，這是量身定做的。”
“量身？”林素語抓住了她這個話，“他們是怎么坐到替未知的客人量身訂做？”
“………”
江煙愣在那。
片刻，她支支吾吾說，“哎呀，我這不是怕你心里有負擔嘛，你特意那么問，我只好那么說。”
林素語：“我來都來了，我怕什么，但是你有意欺騙，就事情弄復雜了。”
江煙尷尬了幾秒，“身份信息在確定出席的時候，都會發給策劃聚會的人，我知道你跟趙總可能不太喜歡這樣，前半夜聽你那么問，我就……”
林素語其實是松了口氣的。
會確認身份信息這點本身并沒什么奇怪，直說就行，可非要是她非說不會知道，那就變的有點恐怖了。
前者是明面上，后者是暗地里的。
“沒關系，沒有怪你的意思，就是……以后直說就好，不然我會很混亂。”
“好。”
江煙看林素語不生氣了，表情才自然起來。
兩人走到門外。
一陣風吹過，凍的她們直哆嗦。
林素語其實是松了口氣的。
會確定身份信息這點本身并沒什么奇怪，只說就行，可非要是她非說不會知道，那就變的有點恐怖了。
前者是明面上，后者是暗地里的。
“沒關系，沒有怪你的意思，就是……以后直說就好，不然我會很混亂。”
“好。”
江煙看林素語不生氣了，表情才自然起來兩人走到門外。
一陣風吹過，凍的她們直哆嗦。
假笑女笑的更假了。
尤其是在她們雙雙被凍的時候笑，頗有點諷刺的意味。
林素語跟江煙皺起了眉。
一個千金小姐，一個新晉影后，容的你在這里嘲笑。
林素語：“請把你那彎起的嘴角給我垂下來。”
江煙：“你笑起來真的特別丑。”
假笑女：“……”
本就皮笑肉不笑的臉，僵住了之后更像是肉毒桿菌打過了似的。
不過假笑女不跟她們置氣，身子裊裊的側身，柔柔的一擺手，“兩位請隨我來。”
假笑女在前面帶路。
林素語的禮服是條長裙，需要提著裙擺走。
江煙那條是膝蓋往上，走路利索點。
但是，踩著那么細的高跟穿梭在青石板路，小石子路等等反高跟鞋的路上，哪怕是踩慣了恨天高的女明星也沒脾氣了。
一會卡一會崴一會打滑。
……沒摔死在這個鬼地方，都是八字硬。
林素語懷疑帶路的假笑女是故意的。
在有一次把細縫卡到細縫中去的時候，她火了，彎腰把鞋子脫了，提在手上。
江煙看到了，也效仿者脫了鞋子。
總比摔個狗啃泥好吧。
又是一番兜兜轉轉，林素語也分不清東南西北，前院后院了，走的腳底都磨破皮了，最終，假笑女把她們帶到一處佛堂。
里面煙霧繚繞，有檀香燃燒的味道。
林素語看看身上的衣服，再看看周圍，她跟這里好像是兩個斷層的世界，干嘛來這里？
她真的很迷茫。
只見，假笑女走到一個蒲團前，拿掉上面的蒲團，露出下面的圓環，一拉，木質的地板就開了，“大家都在下面等著你們。”
神他媽都在下面等你們！
上面是佛堂，下面是……宴會廳？？？
林素語跟江煙有一瞬間的猶豫，因為實在太離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