豬八戒小說網 > 金屋藏嬌 > 第258章 可我想睡了……
  在房事這件事上,夏寧雖然被他侍候慣了,愈發能體會到其中興致,但她到底是從天青閣里出來的姑娘,那檔子事情中,侍候人的法子數不勝數。

  她從記憶里翻撿出來,一一取悅著他。

  抬手拔下挽著發髻的簪子,如瀑的長發傾瀉下來,披在肩上。

  極致的黑,潔絮的白。

  在男人眼前交相印著。

  她的手指微涼,在他身上游走探索,劃過之處,卻是留下一片炙熱。

  她的喘息,眼神,妖嬈嫵媚的姿態,早已刻入骨髓。

  今夜,她愈發嬌嬈,宛若噬人魂魄的妖姬,每一個動作都是致命的撩撥。

  她弓著背,背脊凸起,呈一道潔白的弧線,而弧線的一頭,是她胡作非為的唇,濕濡的唇從他的脖頸往下滑,吻著鎖骨,繼續往下——

  流連疼愛。

  清晰的感受到男人皮膚下緊繃的肌理。

  以及灼熱。

  她掀起眼瞼,眼神嬌媚的要人性命。

  輕輕撩一眼,緋紅的唇勾起,帶起一抹魅惑的淺笑,單手勾起垂落的發絲,再一次垂下頭去——

  愈發胡鬧不堪。

  男人的唇線緊緊繃緊,眼底暗色波濤洶涌,從唇角溢出一聲悶哼喘息聲。

  凸起的喉結錯動,胸膛上滾燙。

  身下更是炙熱的灼人。

  這一道聲音低沉,克制,這份禁欲的壓抑,格外誘人。

  令夏寧感到一絲……不滿足。

  她眼神濕漉漉著,沖淡了嬌媚,雙手支在他的胸前,雙唇艷色逼人,聲線微微細顫著,臉頰緋紅一片,竟不知自己此時有多勾人。

  嬌柔著嗓音,手指在他的胸前勾畫,眼尾紅的幾乎要滲血般,“您怎么不說……”她吐息不穩,在他動了動身子,她的喘息便亂了,“您不說,我怎么解——”

  不能再縱容她了。

  繼續下去,只會要命。

  男人猝然抬起手掌,摁在她光潔的后背上,用力一壓,將她徹底緊貼在自己胸前。

  男人腰腹收緊用力,上身支起些弧度,用力的吻上她的唇。

  勾纏來去,霸道掠奪。

  卻不滿足于這些。

  側身用勁,直接將人翻滾著壓在身下,直至身下的女子雙眸濕潤的似要落淚,眼神混亂迷離,嗓音細細的,嫵媚的叫他:“耶律肅……”

  如媚藥的引子。

  徹底點燃男人體內的欲望。

  深海浮沉,歡愉極致。

  波浪在海面上拍打擊沉,一下又一下,一層接著一層,不知疲倦。

  他沒有輕而易舉的放過她,依舊溫柔,卻也應下了他白日里的話,吻去她的眼淚,俯身貼著她的耳垂低語一句,笑的竟有一分痞氣。

  她勾纏著他,也不服輸。

  不必顧及吱吱呀呀作響的床,也不必顧及她的身子,院外的人。

  只取悅著彼此。

  白浪呼嘯涌來,被推至頂端,濺起浪花點點。

  她的手指掐著他的背,一聲聲喚著他的名字。

  耶律肅——

  壓抑的。

  耶律肅……

  煎熬卻又歡愉著的。

  耶律肅!

  失控的顫微的。

  回應她的,是男人更狠的索取。

  ……

  兩人抱在一起,緩了許久。

  夏寧的眼前一片霜白,被他攬在胸前,聽著同樣急促紊亂的心跳聲,眼前的白才漸漸散開,恢復了原貌。

  可身子說不出的疲乏。

  胳膊腿兒更是沉得抬不起來。

  她饜足的貼在他的胸前,像只乖巧的貓兒。

  耶律肅要起身,她才涌上來的睡意,因他的動作散了大半,胳膊搭在他的腰側上,哼哼唧唧著命令他:“別動。”

  男人抬起手,勾起她的黏在臉上的一縷發絲,嗓音低啞的哄她,“我去去就來。”

  夏寧閉著眼,聲音含糊不清:“不許,困。”

  罕見的嬌蠻。

  杏腮粉唇,即便是半睡半醒著,也無礙她渾然天成的媚骨。

  看著看著,男人聲音愈發沉了一個度,用幾近耳語的嗓音詢問,“那,不洗了?”

  她有些怕癢,閉著眼晃了晃頭,黏糊著應了聲。

  卻錯過了男人眼底再一次覆上來暗色。

  她困得想要,卻被男人一次次打斷,等到察覺時,她睜著微紅的眼,“洗,我說錯了……”

  男人沉沉一笑,將她壓著:“不急了,稍后一起。”

  夏寧:可我想睡了……

  稍后很短,男人還是憐惜她這幾日趕路奔波,不舍得折騰她太久了,下床去打水來溫柔的替她擦拭。

  兩人雖身體契合,同享歡愉,但有些事情生疏了后難免有些不習慣,她臉頰微紅著,背脊繃直了,靠在他身上,任由他侍候著。

  他分外仔細的清理。

  似乎比從前更仔細了。

  夏寧臉皮再厚,也有些被侍候的紅了臉。

  尤其是在他動作一頓,眼神略帶些熱意的看她一眼,像是在笑她什么,夏寧直接推開了他,耳垂紅得像極摸了胭脂上去,“夠了。”

  耶律肅這才端著銅盆去隔間換洗。

  這一鬧兩鬧的,夏寧徹底清醒了。

  耶律肅在屋子里來回走了兩趟,身上有些涼意,見她一雙眼此時亮著神采,嘴角笑意透著親昵,在她臉頰上落下一吻,“睡不著了?”

  她用腳尖踢他一下,“明知故問。”

  他伸手往下,在被窩里捏住她的腳,一下一下的揉捏著她的小腿。

  力度恰好到處。

  舒服的令人想要喟嘆一聲。

  她愜意的瞇著眼睛,正打算安心墜入夢鄉時,枕著的胸膛微微震動,傳來男人輕沉的說話聲,“謝安認得一位婦科圣手,善治婦人閨中病癥。”

  夏寧仍瞇著眼,隨口問了句:“突然提起這事作甚。”

  耶律肅抱緊了些她,語氣斟酌著,低柔的說道:“如今兗南鄉正是離不了你的時候,等到明年夏季空閑些時,請那人來替你調養身子。”

  反應再遲鈍的人,也明白了他話里的意思。

  夏寧掀起眼皮,視線安靜的望著他,一字一句認真問道:“您,是想要孩子了是么?”

  她分外平靜。

  不是質問,更不是輕描淡寫的詢問。

  她心平氣和的,直白的問他。

  耶律肅收緊了胳膊,幾乎將她勒在懷中,視線沒有看她,說的極盡平寡,“在遇見你之前,我從未想過娶妻生子,孑然一身死在戰場上雖沒用了些,但也不——”

  夏寧的手掌堵住他的話。

  云雨方歇,這個待她處處溫柔的男人驟然提及生死,她如何能不心驚。

  她不信神佛,此時卻聽不得這些話。

  想開口說話時,撞上他的眼眸,見他眸中的神色,忽然明白了過來,不禁有些詫異道:“您以為,我想要孩子?”

  她拿下掩著他唇的手,直勾勾的看他。

  耶律肅的沉默不語,便是無聲的回答。

  夏寧噗嗤笑了,在男人不解的眼神中,湊上前去輕吻他的唇瓣,嘴角的笑容淺淺。

  她沉吟了聲,認真的想了想,才緩緩說道:“不能生育這事,自我身邊的姐姐初曉人事后,我便知曉了,它從不是我心底的憾事。不能生育在旁人看來或許時極大的遺憾,對我而言卻不是,我早早曉得自己不能做母親,更不愿勉強自己做母親,對自己生下的孩子要事事親力親為方能對得起他一聲‘母親,’。

  “我是個自由散漫的性子,連養圓哥兒也才養了短短數月功夫,就留在京城之中。

  “從前在小院里時,門一關,只有熟悉的幾人,就想養只貓打發時間,添些樂趣。

  “如今,我想做、能做的事情太多了,您察覺我今日看那三口之家,察覺我心疼那些孤兒,可那么幸福的一家人,誰見了不會多看一眼?我曾經也是被遺棄的孤兒,若不是媽媽收留我,那我又如何能活下來。我做的這些事,只不過是我能做得到的善心罷了,一如我收留冬釀姐弟倆,雇著虞婆婆,救下春花,這些在我看來,既然是舉手之勞,又為何不做是一個道理。”

  “倒是教您誤會了。”

  她昂著臉,語氣舒緩,又溫柔。

  孩子這事,她只提了寥寥幾句,像是真的無所謂的旁事。

  竟是他多心了。

  耶律肅輕笑了一聲,扶額搖頭。

  夏寧膩在他的懷中,蹭了一蹭,男人便垂下手在她的后背上安撫的順了兩下,“方才的事就當我沒說過。”

  夏寧一雙眼睛笑吟吟的瞅他:“那可不行,您這是關心則亂,定要記下來。”

  男人也跟著她柔了嘴角眉梢,“隨你。”

  她望著他,心中一片柔軟,忽然開口說道:“我啊,我如今想同您長長久久,想看著圓哥兒長大成人,也想看著兗南鄉為我掙錢掙得盆滿缽滿。”

  開口幾句話還算感人肺腑。

  后面一句話聽著就讓人禁不住揚起嘴角。

  耶律肅克制著壓下嘴角,“當真貪心。”

  夏寧嗔著挑眉,“那就算了?”

  算?

  哪件事算了?

  男人發了狠吻住她。

  卻不是被情欲支配的掠奪。

  喘息不勻時,他的額頭抵著她的,眸色亮的驚人,一字一句:“一言既出駟馬難追,豈容你反悔。”

  笑意在她眸中揉的細碎,化作柔情。

  攬著他的脖子,回道:“好。”

  貪心又何妨?

  他們,有的是時間去一一實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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