豬八戒小說網 > 金屋藏嬌 > 第237章 難道不是該做些什么……
  她聽懂了,故意為之。

  換來男人一個無奈的眼神,低聲喚她:“阿寧。”

  暗啞的嗓音溫柔低沉,勾人心弦,引人意動。

  夏寧的耳朵悄然紅了些,指尖掐著大氅邊上的狐毛,“自然,還有旁的話想說。”

  在她說話時,耶律肅站起身,走到她的面前,“你說,我聽著。”

  夏寧的視線順著他移動,加速的心跳上幾乎蹦到了嗓子眼,那股激烈的,想要觸碰的欲望快要壓抑不住,眼梢微紅,眸色繾綣媚態,“你彎些腰。”

  男人彎下腰來。

  矜貴的面龐在面前放大,貼近。

  他身上的氣息撲面而來。

  而他的眼中,僅有她一人的模樣。

  夏寧抬起胳膊,虛虛的摟住他的肩膀,上身前傾,雙唇如蜻蜓點水般落在他的唇上,短短一瞬接觸后便后退了,卻只退開半指的距離。

  變得炙熱的呼吸纏綿。

  甚至連眼神的溫度都變得灼熱起來。

  她笑的嬌媚,輕聲詢問:“您可聽見了?”

  這一剎那,所有壓抑的思念因她的動作徹底爆發。

  細軟的腰肢被一雙厚實卻粗糲的手掌掐住,抵在高背扶手椅間,從溫柔的啄吻,再至纏綿,繼而激烈難舍難分,欲望肆虐,游走全身。

  已不再滿足于觸碰。

  想要更多。

  想要將人擁入懷中,徹底占有。

  系著的大氅被脫落,墜落在地上,在觸及她微冷的肌膚時,才從扶手椅上將人打橫抱起。

  她小睡剛醒,聽見聲音后起身起的急,衣裳的系帶有些散亂了,此時輕輕一撥便已離了人,床帳里仍有些冷,她鉆入被褥里,拉高了被子,擋住自己,反而還去撩撥他。

  耶律肅如今愈發寵她,由著她的手脫去他的衣裳。

  可到了后面,她故意磨磨蹭蹭,這才令男人失了耐心,不再縱容她。

  她嬌媚承歡,美好的令人愛不釋手。

  男人依舊溫柔體貼,處處照顧著她的,但她偶爾故意為之的小動作,幾次險些令男人破功,下手忍不住用力了些,她嬌嬌柔柔的故意哼哼,男人便心軟了。

  也因在白天,耶律肅收斂了些。

  平息過后,他將夏寧抱在懷中,頭顱微微頷下,嗓音沉緩,“像是瘦了些。”

  夏寧輕聲喘息著,眸中水色漣漪,雙唇嫣紅,臉頰浮現著淺淺的潮紅。

  她視線輕偏,瞳色漆黑水潤,臉頰白皙柔軟。

  回視身后將她擁入懷中的男人。

  一舉一動,嬌媚的令人沉醉迷戀,更似珍寶,教人愛不釋手。

  “是……”她嗓音柔媚,話音頓了頓,接而眼睫輕顫了下,肩頭閃躲,笑意就從眼梢溢了出來,嬌軟的哼哼了一聲,“別,癢——”

  男人的唇只是輕輕落在她背后。

  那兒在方才的歡愛之中,留下了一道痕跡。

  白璧微瑕,分外醒目。

  她一躲一笑,男人反倒起了心思,他垂下頭,柔軟微燙的唇在她的后背游移,便聲音還一本正經的問她:“因為何事?”

  夏寧笑的喘不上氣,后背閃躲著,面朝著他,不讓他繼續,眼梢因笑而溢出濕漉的淚意,“我確定,這不是……這會兒……該說的……事情……”

  她喘息不勻,眼角濕潤、微紅,媚如尤物。

  可她這樣,倒是愈發方便了他。

  她輕哼出聲,尾音婉轉。

  被褥下的腳背倏然繃緊,遲遲才松緩下來。

  男人從她身前抬頭,嗓音暗啞性感,“哦?阿寧覺得這會兒該說什么。”

  夏寧從不是好欺負的性子。

  從前她偽裝成柔弱的菟絲,實則她更是一株帶刺的荊棘。

  她心有反骨。

  嘴角銜著淺笑盈盈,眼媚如絲,身如軟骨貼了上去,雙手往下,耶律肅的身體僵了僵,她嘴角的笑容濃烈艷艷綻放,紅唇微啟,輕聲吐息:“難道不是該做些什么……”

  她似是燎原的星星之火。

  點燃了男人壓抑暗涌的欲。

  耶律肅原先還憐惜她,此刻徹底露出本色,翻身將她壓在身下。

  雨急風驟,猛打蕉葉。

  荷葉舒展,蓮花綻放,吐綻花蕊。

  一室馨香不知倦為何故。

  直至美人不甚嬌軟,柔著嗓子百轉千回的求了一回,才了了。

  風歇雨停。

  夏寧任由男人擁她側臥著,兩人雙雙平息,方才實實在在瘋狂了一回了,便是連耶律肅也知道自己狠了一回,此時對懷中的人愈發溫柔。

  夏寧累的困乏,連胳膊都快抬不起來。

  身子更是酸軟的不像話,連動也不想動。

  意識朦朧之間,察覺到身后的耶律肅悄然起身,悉悉索索一陣后又進了床幔之中,還聽見了帕子擰水的聲音。

  時至今日,她仍是不習慣被人如此侍候。

  更是不適應耶律肅這般體貼。

  如此矜貴孤冷的一人,卻能為她做這種極為私密的事情。

  她閉著眼哼唧著閃躲,胳膊從被褥里伸出來,“我自己來……”

  男人一手拉住她的胳膊,湊過來低聲哄她,“乖,聽話,不然等會兒你該睡不踏實。”

  她偏過頭去,耳垂紅了一半,細聲細氣:“那你……快些……”

  這會兒的夏寧,竟是比方才還要嬌。

  整理完后,夏寧翻了個身正要入睡,身后的人再度去而復返,結實的胸膛貼上她的后背,她還蹭了蹭,尋了個舒適的姿勢,察覺到他的手向下。

  夏寧一個激靈,猛地驚醒就要躲。

  耶律肅按住她的腰肢,“是要,不要怕。”

  夏寧輕聲吐息:……她當然知道!

  她扭過身:“我自己來。”

  男人收回手,垂眸在她唇上輕輕落下一吻,“已經好了,睡罷。”

  夏寧:………………

  這種既溫柔卻又讓人無力的挫敗感,籠罩著夏寧,徹底驅散了困倦。

  耶律肅去凈手回來,抱著她入睡。

  夏寧睜著眼睛,發現自己徹底睡不著了。

  身側的人卻已呼吸聲變得沉重而緩長,她悄悄轉過身,接著月光,端詳面前的男人。

  不知他及時從京城出發的,此時睡著了才露出眼下疲倦的青色。

  帶著陸圓趕路,勢必有一架馬車。

  小陸圓還能在馬車里歇息,他又有多少休息的時日。

  才能在今日趕到京城。

  南境、京城、江南……

  他像是有用不盡的精力、體力,換防也好,賑災也好,戰事也好,她看見過他的狠厲、冷漠、喜悅、陰霾,此時想來,卻極少看見他眼中的倦色。

  甚至都不曾聽見他說一個累字。

  可此時看著他眼下的疲倦,她才發現他也不過是一個普通人。

  夏寧心中皆是柔軟綿長的情緒,不知不覺中竟是抬起了手,等到她回神時,指尖已經觸摸到他的眼下。

  他睡眠也淺。

  察覺到夏寧的動作后,只是掀起眼瞼看了一眼她。

  展臂將她帶入胸前,似睡似醒間柔聲道:“睡不著了么阿寧。”

  她鼻尖微微發酸。

  埋首在他胸前,搖了搖頭,“睡了。”

  就讓他好好睡一覺,什么事都等到明日再說不遲。

  耶律珩根基薄弱,即便他已經十分努力習得帝王之術,但終究只是一個稚兒,先帝留下的江山乍看如畫,實則千瘡百孔。

  兩朝的政策之下,想要推行新政,異常艱難。

  朝中可信之人不多,許多事情都要親力親為。

  衡志韶在秋末時累的病倒了三四次,總算到了新年陛下封筆休朝,能喘一口氣。

  耶律肅也能從繁雜的朝事中抽出身來,參加完宮宴后,當晚就帶著陸圓馬不停蹄的趕來江南。

  便是鐵打的身子,也撐不住了。

  這一日,小陸圓睡到了晌午才起來,還有些擔心自己睡過頭了會被干爹責罰。

  結果起來后,春花告訴他,干爹和干娘還在休息。

  得知這個消息的陸圓小嘴張得老大,逗得春花想笑又不敢笑,帶著他去園子里閑逛,以免吵醒兩位主子。

  將軍能趕來江南看娘子,足見將軍對娘子用情至深!

  娘子也陪著歇到這會兒還沒起。

  兩位主子恩恩愛愛,春花也跟著高興。

  夏寧如今有晨練的習慣。

  這一日被耶律肅抱著起不了身,她索性放自己一日假。

  結果昏昏沉沉又睡了一覺。

  再一次醒來時,睜開眼才發現身旁的人已經醒了,正支著胳膊,視線溫柔注視著自己。

  她緩緩笑了。

  除夕那一夜的孤寂,心中的空落早已消失。

  被這溫柔的目光填充的滿盈。

  “要再睡會兒,還是現在起了?”

  夏寧擁著被子坐起來,睡了這么久后,身上的酸軟仍未消除,她搖了搖頭,“起了,再睡身子都要僵了。”

  兩人都不是喜歡讓人服侍的性子。

  耶律肅洗漱穿戴整齊后,夏寧也洗漱妥當,坐在銅鏡前梳妝,綰了一個婦人發髻,簪上一朵紅梅絨花簪子。

  有了起身的動靜,冬釀端早食上來。

  雖已近晌午,但他們才起來,也應當吃些容易克化的食物。

  冬釀在園子里侍候的時日短,再加上夏寧從身邊帶來的幾人都刻意避開將軍的稱呼,導致冬釀以為娘子的夫君當真一名尋常的京商。

  可今日一見,這氣勢——

  哪里會是一名商人有的。

  當下又敬畏又害怕,垂著頭,肩膀顫顫的。

  夏寧側身低聲同冬釀道:“下去罷,之后用膳都不必侍候在一旁。”

  冬釀抱著托盤,連忙行禮退下。

  門扉合上后,夏寧才笑吟吟的看向他,閑話般提起:“她就是我來了蘇州后買下的丫鬟,這是姐姐冬釀,還有個小兩歲的弟弟叫冬柏,都是可憐人,家中父母雙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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