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歲臉上沒有多余的表情,直直的看著他,不答反問:“你覺得我要怎么做?”
眼神太過直白,也太過逼人,時宴知忽然被她看的有些心虛,語氣不自覺地弱幾分,“我就是問問。”
喻歲卻不給他躲閃的機會,繼續進攻,“你是對你自己不夠有信心,還是不相信我?”
這已經是他第二次試探。
前排的許帆聽了在心里吐槽,就說老板這沒事撩什么賤?偏要讓自己陷入尷尬的氣氛中。
結果好了,尷尬住了吧。
許帆使眼色,讓威武把隔離板升起來,可這個二愣子硬是接收不到他投去的信號。
威武:“你眼睛抽筋?”
許帆:“……”
這個傻大哈!
都說莽夫是頭腦簡單,四肢發達,他瞧著她四肢挺細的,這腦子怎么也空空的。
無法,許帆只能明說,“把隔離板升起來。”
好在威武雖腦子空,但勝在聽話。
讓她怎么做,她就怎么做。
隔離板升起,后車廂自動成為一個單獨的空間。
時宴知說:“我沒有不相信你。”
喻歲反問:“那你就是不相信你自己?”
話落,時宴知立馬否決:“也沒有,”
他怎么可能比楚云差。
喻歲咄咄道:“那你是什么意思?矯情勁犯了?”
他還真是犯了矯情,好端端,他為什么要扯上楚云?
時宴知雖然不把楚云當回事,可畢竟他是除了喻父以外,唯二待在喻歲身邊最長的男人。
說不介意,其實心里還是會介意,不是介意喻歲,而是介意喻歲能占據她人生的十來年,這才是他最介懷的事。
這話他不想說了,說多了,就真的矯情上了。
喻歲直白道:“時間只是經歷,并不代表結果,在你出現之前,我身邊來來走走很多人,楚云跟他們一樣,都是過客。”
時宴知說:“不同。”
喻歲問:“那里不同?”
時宴知道:“身份不同。”
別人是真過客,而楚云卻是做過她男朋友的人,要不是他回來的及時,出手的夠快,再晚兩步,她就真成自己外甥媳婦了。
喻歲把問題推到他身上,“這怪誰?”
時宴知很想說,眼瞎的是你,不能把責任推他身上,但這話,他是死都不可能說,除非他是真想死!
他主動認錯:“這是我的問題,”
“本就是你的問題。”他不留下個只言片語,就玩消失,不怪他,怪誰?
喻歲繼續道:“你揪著我身邊的男人不放,我有追究過你身邊的女人嗎?”
時宴知道:“我身邊除了你,再沒有其他女人。”
喻歲道:“賀姝是男的?”
時宴知說:“我又不喜歡她。”
喻歲說:“可她喜歡你。”
時宴知道:“那她跟楚云也不一樣。”
她沒給自己當過女朋友。
喻歲道:“我現在又不喜歡他,”
其實不是現在,以前她對楚云的感情里,就沒有男女之情,更多的是親情。
時宴知追問:“那你現在喜歡誰:”
喻歲說:“我喜歡你……”
一個你字被她說一半,吞一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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