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歲剜了他一眼,“不然呢?”
時宴知說:“那你平時能不能多重視我一些?”
喻歲反問:“我什么時候不重視你?”
時宴知道:“秦風說你不喜歡黏糊的男人,我怕你討厭我,我不敢一直找你。”
“誰說我討厭黏……”話沒說完,喻歲哽住了,反問:“他怎么會知道?”
時宴知賣起兄弟來,那是毫不含糊,“他偷聽的。”
喻歲:“……”
他怎么還偷聽她們講話?
喻歲道:“他說的,你就這么相信?”
時宴知說:“我畢竟不在你身邊這么多年,很多事,了解的并不透徹,秦風一直在國內,有些事情他肯定比我清楚。”
他話中滿是謹慎和小意,這樣敬小慎微的時宴知,喻歲一點都不習慣,甚至還有些心疼。
她到底有多忽視,時宴知才會覺得自己對他沒感情?
喻歲聲音溫下幾分,“我的事,你可以直接問我,不用通過外人去了解,我也是第一次真正談戀愛,很多問題,我也是第一次接觸。”
自己和楚云在一起的那幾年,就像秦妧說的,他們的關系,就如同結婚多年的老夫老妻,根本不像在談戀愛。
喻歲之前不覺得,現在她知道了。她跟楚云在一起不叫處對象,是在報恩。
結果報錯了方向,也報錯了人。
和喜歡的人談戀愛,會心動,會臉紅,會生氣,也會高興。
這些情緒,她在楚云身上根本體會不到,每日平淡如一團死水。唯一的波動,大概就是知道楚云出軌的那次。
現在自己和時宴知,才是真正的談戀愛,
喻歲解釋道:“還有,我是不喜歡黏糊的男人,但那也要看是誰。”
被不喜歡的男人黏糊,喻歲當然討厭,不止討厭,還嫌惡,但如果是自己喜歡的男人,那就另當別論。
雙標這個詞,不就是這樣衍生出來的么。
時宴知漂亮的鳳眸里,染上亮光,問道:“所以,我可以,對不對?”
喻歲不想看見他眼中再出現落寞的神情,頷首,給他一個準確答案:“可以。”
話落,時宴知笑了,臉上盡是傻氣的笑,再次上前,一把抱住喻歲。
這次喻歲沒有拒絕。
他并不是要跟自己分手,純粹是安全感不足,陷如困境中。
喻歲沒想到,自己對時宴知的感情比她想象中的要深。
瞧見面無表情的時宴知,說著“不想接”三個字時,她的心,那一瞬,不止沉,還有慌。
她在想,時宴知真要跟自己分手了怎么辦?
她才把心交出去,才喜歡上他,才第一次知道喜歡是什么。
剛剛培育出來的感情,難道就這樣夭折了嗎?
那一瞬間,喻歲有了想哭的想法。
時宴知抱著她,磁性的聲音在她,“那我今晚可以留宿嗎?”
喻歲反問:“你哪天沒有留宿?”
還是p友時,時宴知就想盡一切辦法留宿在她家,如今明確關系后,他更是明目張膽的住下。
美其名曰,他們現在合法。
時宴知聲音低啞,“我要的留宿,不止是這種留宿。”
留宿還分種類嗎?
喻歲思忖兩秒,隨即反應過來,他口中的留宿是什么意思,“不是說斷食一個星期。”
時宴知示弱的很快:“好,都聽你的,我不留,大不了晚上多洗幾個冷水澡,沒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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