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時間,包廂里陷入了安靜,死一般的寂靜,唯有鬧事人在那喧嘩。
秦妧真的醉的不清,把時宴知罵得狗血淋頭。
時宴知也是臉不是臉,鼻子不是鼻子,一張俊臉,被寒氣占據。
“就你這死德行,以后也是個被甩的,我祝你綠的發光,綠的懷疑人生,一路綠到底……”
要說她醉了,但罵人的話,卻是精準狙擊,就是狙擊錯人。
睨了眼陰沉的時宴知,喻歲伸手去拉秦妧的胳膊,“小妧子,你喝多了,弄錯人了,他不是……”
“我沒醉,怎么不是,他那雙眼睛我可記得清清楚楚,長得人摸狗樣兒,就他么不干人事!”
這點,喻歲倒是很認可,時宴知確實不干人事。
“偷人偷到我姐妹兒頭上,你怎么不上天啊!”罵罵咧咧的秦妧,忽然抄起手邊的一碗湯就往時宴知那邊潑,“我打死你這個賤男人!”
嘩啦一聲響,時宴知噌的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,椅凳摩擦地面,發出刺耳聲,他躲避的夠快了,但最后還是被波及。
秦妧不止潑湯,還砸碗,一股腦地往時宴知身上砸。
嚇得喻歲立馬懶腰抱住秦妧,她是真夠虎的,“小妧子,夠了……”
秦妧哼哧道:“誰都別拉我,我要打死這個死渣男!”
秦風此時也沒坐了,妹妹抽風,他這個做人哥哥的,不能袖手旁觀,要不然,某個黑心腸的說不定會遷怒到自己身上。
他個高,手一伸,直接將秦妧扣在懷里,連拖帶抱的往包廂外走:“吃得差不多了,我們先走了。”
丟下這話,秦風抱著罪魁禍首離開了案發現場,那架勢,就跟身后有鬼在追一樣!
韓旭耀也開了口:“你們慢慢吃,我去結賬。”
說完,也走了。
偌大的包廂,頓時就只剩喻歲和時宴知。
兩人大眼瞪小眼,喻歲張嘴也準備說走,只是她話還沒說,時宴知先一步開口了:“你想當負心漢?”
喻歲:“……”
這話從何說起?她做什么了,怎么就成負心漢了?
時宴知指著自己衣服說道:“我被你朋友弄成這樣,你就打算甩手不負責?”
喻歲順著他手勢看了過去,淺色襯衣上,又是酒漬,又是湯汁,雖然不多,但也夠破壞形象。
喻歲道:“又不是我做的。”
時宴知直勾勾盯著她,開口:“她這樣對我,也是因為你。”
喻歲道:“那也怪你們是血脈相通的一家人。”
誰讓楚云是他外甥。
時宴知說:“那你高估了他,楚云從來就不在我家人列位中。”
血脈這玩意,時家根本就不存在,有得只有各自為營的利益。
喻歲顯然也想到,舅舅掀外甥的丑聞,但凡關系正常些,都不會這么干!
時宴知說:“我臟了。”
喻歲心說,你臟不臟,關我什么事。
等不到喻歲的回答,時宴知的手落在胸前,下一瞬,喻歲瞧見他開始解扣子!
一顆,兩顆……
眼眸當即一瞪,喻歲驚愕道:“你做什么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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