聲起,客廳的母女兩,神情皆是一變,眼底都蘊著警惕。
喻歲踱步而入,一步一步朝客廳走去。
瞧著她眼中并發的兇光,林漫如身體特別明顯的往后躲了躲,雙手也不知是有意,還是無意,捧著平坦的小腹,滿身防備,一副喻歲要怎么著她一樣。
看著她這一舉措,喻歲眼中嘲意濃郁,擔心她對她孩子下手?
喻歲與喻敬文并列坐在同一邊主位沙發上,壓迫人的氣勢拿捏的很好。
她聲音很平,喻歲已經消化完楚云和林漫如的關系。
喻歲的憤怒不是楚云對這段感情的背叛,而是他對自己的欺騙,惱于他的表里不一,也怒自己的眼瞎。
時宴知說的沒錯,她就是瞎了眼,識人不清,錯把演技當深情。
這一路,喻歲想了很多,也回憶了很多。
從林漫如帶楚云來酒店‘捉奸’開始,喻歲就該想到。
楚云去林漫如家找她,與其說是替自己報仇,不如說是串詞,打點好關系,別暴露他們的關系。
他受傷那次,病房內留香顯然也是林漫如身上的味道,
還有婦產科那回,估計也是陪林漫如去查肚子里的孩子。
她們母女真是厲害,她身邊的兩個男人,都被她們碰了,還有樣學樣,兩人肚子里都揣著孩子。
喻歲側目看向喻敬文,把主動權交給他,“爸,你打算怎么做?”
喻敬文抽煙的嘴里滿是苦味,這是個難題。
林漫如見喻敬文臉上的遲疑,主動開口:“我和阿楚會結婚。”
喻歲嘴角蕩起譏嘲,“你想嫁,他想娶嗎?”
楚云要是愿意對她負責,不可能在林漫如懷著孕的時候,還向自己求婚,和她訂婚期和商討婚事。
顯而易見,楚云跟她就是玩玩,再有一種可能,就是拿她當備胎,她根本就做不了楚云的第一人選。
思及此,喻歲眼底神色也是暗涌流動。
選她,對喻歲來說并不是一件值得高興,得意的事,自己在楚云那里,或許只是一個價值高的貨品,娶回家有利。
相處十年,她發現自己好像不了解楚云,準確說,她只了解他表現出來的那個他。
林漫如臉肉眼可見地白了一度。
她想控制,可喻歲的話太過現實,也太戳心,她控制不住。
這聲譏嘲還不夠,喻歲冷聲又補了句,“天底下的男人死絕了,還是你就喜歡撿別人吃剩的?你媽對你也是言傳身教,教育的很好。”
她這話是把在場三人都貶進去,喻敬文的臉色不可能好看。
話落,喻歲再次轉頭看向喻敬文,眸光控訴:“我十五歲就認識楚云,跟他訂婚三年,臨到婚期定下,她想跟他楚云結婚,那我算什么?”
自打楚云和林漫如廝混的視頻出現在大熒幕上,喻歲就知道,她跟楚云不可能了。
她是不能,但喻歲也不可能讓林漫如嫁給楚云,這是要惡心誰,膈應誰?
沒等喻敬文說些什么,喻歲接著道:“你要同意林漫如嫁給楚云,那我們喻家又算什么?喻家的人,就能任由楚家人隨便挑?隨便娶?”
她雖不承認林漫如的身份,可她身體里還是流著喻敬文一半的血,不承認,也改變不了她是她爸女兒的事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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