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柔還要再說什么,姜禾已經掀開車簾飛快地離開。
也不知道她在躲什么。
魏柔則是垂眸看著手中的一堆東西,心中有暖流劃過。
她妥帖地將這些東西收起來。
姜禾送的那把金鑰匙應該說是最貴重的了,至少對姜禾來說,這是把她全部的家當都送出來了。
接著魏柔拆開了宛平寫的那封信。
以宛平的性子,可不太像是會給她寫信的人。
魏柔覺得這當中有些古怪,便想看看里面究竟寫著什么。
等她拆開以后,魏柔哭笑不得。
這里面可不是什么信,是一沓厚厚的銀票。
她拿到這封信的時候還奇怪怎么這么厚實。
原來這里面根本就不是信。
說的也是,宛平素來不愛舞文弄墨,寫信這種事她更是避而遠之。
魏柔數了數,這些銀票加起來可都不是一筆小數目。
想來宛平把她壓箱底的錢都取出來了,生怕魏柔在北疆短了吃穿用度。
魏柔拿著銀票的手一顫,鼻頭有些泛酸。
她們這是把自己覺得最重要的東西都送出來了。
魏柔沉默地將銀票遞給溫情,讓她收好。
溫情乍一看到這么多銀票也有些吃驚,默默地把銀票收起來。
馬車的速度加快了不少。
魏柔聽到后頭傳來百姓們的吶喊助威聲漸漸小去,知道此時出征的隊伍已經出城了。
馬蹄聲漸近。
她若有所覺,掀開車窗簾往外看,就見顧奚不知什么時候已經駕馬來到了馬車邊上,為她保駕護航。
魏柔干脆趴在車窗上看他。
顧奚見狀抿了抿唇。
“可是乏了?凌云,走慢些!”
顧奚揚聲對前頭的凌云喊道。
凌云趕忙應了一聲,特意放慢了馬車行進的速度。
魏柔挑眉,繼續盯著顧奚瞧。
“走慢些好,這般我才能盯著將軍瞧仔細些。”
“……”
顧奚的唇抿得更緊了。
他偏又沒有駕馬往前去,就這么配合著馬車的速度,讓魏柔看得更清楚。
雖然他的臉遮得嚴嚴實實,并不清楚魏柔究竟在看些什么。
但這樣執著又粘人的目光,難免令他心猿意馬。
“將軍穿這身可真俊俏,我一邊期盼著將軍能多穿幾次過足眼癮,一邊又盼望著將軍能少穿幾回。”
顧奚側過臉看她,看到了她眼底的憂慮,知道她在想些什么,沒有多言,立即翻身下馬。
已經有人上前接過了烈火。
魏柔一怔,還沒回過神,馬車里就出現了顧奚的身影。
溫情和武姜兩人不知何時已經離開了馬車。
車里頭只剩下他們兩人。
“將軍。”
魏柔看到顧奚在自己身邊坐下,整個人都被他摟入懷中。
“你在害怕什么?”
顧奚緊緊握住魏柔冰涼的手,眉頭不自覺地擰了起來。
周身被冰冷的戰甲包圍,魏柔卻沒察覺到半點寒意,手心是從他身上傳遞過來的熱度。
她不由彎起唇角。
“我只是害怕,像將軍這般豐神俊朗的男子,到了北疆,還不知要招來多少桃花。我聽宛平說北疆女子大多身強體壯,手腳功夫也極好,我擔心我打不過她們。”
顧奚: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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