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征聽到這話面色一變,顯然是有些頭疼,壓低了聲音,不想讓別人聽見。
“我都特意躲到江南來了,你總不能是特意趕到江南來催的吧?”
魏柔揚眉:“冤有頭債有主。你我是簽了合約的,你若是長期拖著不更新影響了我生財之道,你就是跑到天涯海角我也得逼你更新。”
謝征苦笑道:“你放心便是,我會交稿子的,只是須得過段時日。”
魏柔之前也聽喬掌柜提起過,說是謝征家中有事纏身,等解決了再更新,她方才稍微夸大了些,想來謝征是真的有事要辦。
只是沒想到他竟然是鶴堂書院的學生,那有這般文采倒也不難理解。
不過三位院長能容忍他往外跑也是稀奇。
魏柔心思百轉千回。
“既如此,我便不催你,你別忘了就是。”
謝征則是奇道:“你還沒回答我,你跑到書院來做什么?”
魏柔也沒瞞他:“我想讓我弟弟來書院讀書。”
“那好說,畢竟連他這樣的都進來了,你弟弟也肯定能進來。”
說著謝征往賀楚才所在的方向輕蔑地看了一眼。
賀楚才原本還聽不清他在說什么,這最后一句話倒是聽得清楚,敢怒又不敢言。
他根本不敢去招惹謝征。
謝征在江南一帶就是惡霸!偏偏還要裝出一副小白臉的模樣,賀楚才在心里罵個不停。
魏柔聞言失笑,“那借你吉言。”
賀楚才見謝征沒打算走,自己繼續待下去只會更丟人,便悄悄摸摸地準備離開。
武姜眼尖,將人拽了回來。
“你輸給了我家公子,這就想走了?”
賀楚才已經怕了這個丫鬟,只好看向魏柔,道:“說了不是我輸給你,你別逼我!狗急了還會跳墻呢!”
溫情噗嗤笑出聲來:“原來還真有人把自己比作狗啊!”
賀楚才:……
這都什么跟什么啊!
魏柔見他明顯是急了,也不打算逼急了他,畢竟是太守的兒子,她暫時還不想同太守交惡,想了想便道:“那你想比什么?”
賀楚才聽到這話松了口氣,瞪了武姜一眼。
“還不給小爺松手!”
武姜冷哼了一聲,甩開他的手。
賀楚才揉著自己的手腕,沒好氣看向魏柔:“就比斗蛐蛐!”
說著,他不知從哪里摸出來一個瓶子,瓶子里有一只蛐蛐,這只蛐蛐頭大腿大觸須直,看著就極為善斗。
斗蛐蛐可是賀楚才的看家本領,整個鶴堂書院都沒人能比過他,想到這里,賀楚才得意地笑了。
“怎么?敢不敢比?”
魏柔的神色頗有些古怪。
“你……當真要和我比斗蛐蛐?”
賀楚才以為魏柔怕了,忙不迭點頭:“沒錯!就比這個!這回我就不信還能輸給你!”
“那賭注呢?還是照著剛才的來?”
賀楚才正要點頭,又擔心會有變故,決定給自己留一條余地。
“換一個賭注,若是你輸了,你就把那幾只鳥兒送給我。若是我輸了,我就把這蛐蛐送給你。這可是我費了不少心思才找到的,千金難求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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