豬八戒小說網 > 江山予你 > 第7章 我需要治眼睛
  人群中有人哈哈大笑起來,那些憋笑地也忍不住放開了笑。

  夜辰被稱為皇城第一公子,人美才華好,家世高貴,卻被當著這么多的人罵成了豬頭。

  最好笑的是這位大小姐拿著極其難得的神醫簽,去讓神醫看眼睛,為什么自己會看中這頭豬。

  我的天啦,怎么能這么好笑。

  夜辰站在那里臉氣得跟豬肝色一般,他感覺每一個人都在嘲笑他,一個個丑惡的臉讓他更為暴躁。

  他“啊”地一聲大叫,暈了過去。

  云瑩還在準備跟上云嫵一起去見神醫,卻見夜辰暈了過去嚇得臉都白了。

  她哭喊著:“姐姐,世子哥哥暈倒了。”

  云嫵頭也未回:“妹妹,人會暈倒是缺氣,你吻住他給他渡幾口氣就好了,反正你們也親過很多次了,這事兒應該挺嫻熟的。”

  云嫵說完便進了東方喬的院子,再也見不著身影。

  人群因為夜辰暈倒而止住的笑再次暴發了,這次連綿不絕。

  裝暈的夜辰雙拳緊握,恨得拿劍將那丑八怪給砍死。

  云瑩小臉蒼白得仿佛隨時也要暈倒。

  這賤人,她怎么敢說出這種羞恥的話來,她還要不要臉了!

  外面的人怎么想的云嫵根本不關心,她順利地見到了東方喬,一個白凈的年輕公子。

  “小姐并沒有病。”東方喬只瞧了她一眼便道。

  云嫵坐了下來:“我是替別人來求神醫保胎。”

  東方喬好笑地道:“今天真是奇了,把我當送子觀音了,都來找我保胎。”

  云嫵也笑了:“不好意思神醫,我怕一個簽拿不到藥,所以多弄了個簽,另一個求藥的也是我的人。”

  東方喬這回不笑了,他拉下臉來:“姑娘你破壞了規矩。”

  “我按神醫流程,抽號進來的,怎么就破壞規矩了。”

  東方喬哼道:“我這里不能替別人求藥,要看病自己來。”

  云嫵站了起來向他鞠了一躬:“病人癱瘓在床,實在不好挪動。”

  “病人是你家人?”

  “并不是。”

  “那他家里人呢,家里人難不成死光了,需要你一個人外人……”

  “是的。”

  東方喬微一愣:“什么是的。”

  “死光了……全家陸續戰死沙場,留下一個癱瘓在床的老夫人,身體受傷的少夫人和肚里的孩子。”

  東方喬愣住:“你說的是衛國公府?”

  云嫵點了點頭:“是。”

  東方喬搖了搖頭:“我這有規矩,外人不可為其求醫,無家人者不可醫。”

  “家人的定義是什么,一定要有血緣關系才是家人嗎,你去外頭問一問,誰是衛國公的家人,有無數的人回答你。”

  “規矩如此,恕難改變。”

  云嫵瞼下眸子道:“規矩是約束人而不是困住人的,衛國公一家忠烈,如果破例并不會讓神醫無顏面對列祖列宗,還請神醫破例。”

  “藥宗的規矩便是皇帝來了也不會改變,姑娘請回。”

  云嫵冷笑了起來:“如果我非要你改變呢?”

  “你還沒這本事。”東方喬毫不畏懼地道。

  一個抱劍的少年閃現到他的面前,年紀雖不大,但云嫵能感受到超強的內力。

  云嫵如水的眸光一凜,二話不說抽出軟鞭便打了過去。

  少年迅速很快地接住,兩人有來有回過了十幾招,那少年越出招越猛,越到后面快如閃電。

  云嫵也不遑多讓,每一招都在克敵致命。

  里間戴著兜帽和鬼面的男人對身邊的人下令道:“讓東方喬去衛國公府。”

  屬下有些震驚:“這人很是麻煩,若他不聽命令呢?”

  “滅了藥宗。”

  屬下難以置信,外面的女子到底是誰,能讓主子幫忙至此?

  外面打得不可開交的時候東方喬被請進了里間。

  沒多久他一臉鐵青的走了出來:“阿四,停手。”

  阿四一臉不忿,好不容易遇到個對手,還沒打夠為什么就要停手!

  東方喬對云嫵道:“我可以答應幫你給衛國公少夫人保胎,但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。”

  “什么條件。”

  東方喬手一抬,一道奇怪的香氣便襲卷而來。

  “姑娘得去趟攝政王府。”

  云嫵在暈倒前只夠罵一句:”干泥釀!”

  終日打雁卻被雁啄瞎了眼。

  她才是使毒的祖宗。

  實在也不能怪他,東方喬看著就是一副正派模樣,又派了高手來跟她打,哪知道會突然使詐。

  ……

  云嫵睜開眼對上的是一雙漆黑如墨的眸子,眸色深沉不見底,卻似有萬千星辰讓人甘愿沉凈于其中。

  不只是眸子好看,這人長得也是妖孽魅人,肌膚白皙,輪廓完美,五官結構像是經過完美計算設計出來的。

  紅唇鮮嫩欲滴,水潤飽滿,唇角勾露出好看的弧線。

  哪怕他現在整張臉冷得像數九寒冰,仍然不減這張絕世容顏的任何魅力,甚至給他附了一層高嶺之花的傲氣。

  這是哪來的妖艷賤貨,怎地如此好看。

  云嫵趕緊從床上坐了起來,那人見她坐起來也站了起來,身子高得壓了她半個頭。

  他穿著雪白的繡鶴薄鍛披風,頭上戴著兜帽,顯得人愈發的高挑挺立,芝蘭玉樹。

  云嫵也算是見多識廣的人,但這種尤物還真是獨一無二,第一次見。

  男人冰冷的眸子盯著她眼都不眨,眼神鋒利,仿佛認真的在思考將她清蒸還是紅燒。

  云嫵撫平自己衣服的褶皺沒好氣地問道:“你誰呀,把我綁來做什么?”

  “夜殃。”男人冷冷地回了她兩個字。

  “誰呀,不認識……啊,是你,那天晚上那個男人!”

  夜殃伸手取下了自己身上的薄鍛披風,露出一對雪白毛絨的耳朵,身后的雪白尾巴晃動著。

  云嫵認出來了,這是她穿來那晚她救的男人。

  這雪白的耳朵和尾巴,想忘記都難。

  想到這云嫵生起氣來:“你竟然還敢綁我!我救了你,別說感謝了,你連走都不帶打聲招呼的!害我以為你被野獸叼走了找片了整座山。”云嫵氣呼呼地道。

  “有急事。”

  反賊還在鬧事,他要趕緊去處理。

  “再急不能打聲招呼?”云嫵是真的把山找了個遍,畢竟一個大活人不見了,她真怕是被山里野獸給吃了。

  “本王留了玉佩。”

  那玉佩可以讓野獸不靠近保護她,她拿著也可以隨時的到他。

  但這女人壓根沒找他。

  “哦,你說那塊玉佩,我當時身上沒錢就把它當了。”

  夜殃猛地抓住她的手:“你當了?當哪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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