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去就直接動手,揪著他的耳朵往外面走,粗暴直接的樣子把江未央驚得嘴巴張成了‘O’型。
這這這……
這!
這……
他可是北凌的攝政王啊!
管家背起雙手,心滿意足地笑了,想當初殿下跟側妃可是三天一小吵,五天打一架,七天一大鬧,這動起手來才正常嘛。
“潑婦!”
“放手!”
“你竟敢揪老子耳朵!老子……老子跟您拼了!”
鳳君御挽起兩只衣袖,惱火沖沖的撞進南宮洛的懷里,卻被一股格外好聞的清香撞暈了頭。
她的身上有一股言語無法描述的淡香。
若有似無,縈繞鼻翼,像一只無形的小手,撩撥著他的心,細聞之下,還有一點點奶香。
軟綿好聞,又溫又軟。
恍惚間,他就像跌進了云霧里,渾身上下使不出丁點力氣,整個人都迷糊了。
直到被拉到院子里,按坐在凳子上,他還有些迷糊。
江未央身上全是脂粉味、熏香味,但她不同,她身上真好聞……
“側妃,阿御說了不想曬太陽,你怎么能強迫他!”江未央打抱不平的沖了上來,憤怒控訴南宮洛的強制行為。
“哦,那又怎樣呢?”南宮洛坐在那里。
阿冉端來兩杯茶水,笑里藏刀:
“我家小姐關心夫君,郡主一個外人,似乎比人家兩口子還上心呢。”
江未央哽了一下,委屈的扭頭:
“阿御,你看她……”
鳳君御臉上冷冰冰的,可他的內心尖叫咆哮、甚至在火辣辣的狂奔。
這女人真野!
很合他的口味!
管她跟靳王有沒有一腿,等他身體痊愈了,先殺靳王,再斬方曉,將她圈禁在攝政王府,為他一人獨有。
他內心火熱,表面冷淡:“這太陽曬一曬,也未嘗不可。”
“……”
江未央算是噎住了,饒是心中不滿,但扮演的是溫柔懂事的形象,只得憋著這口火。
那就一起曬曬太陽吧。
走上前兩步,才發現只有兩張凳子,南宮洛一張,鳳君御一張,已經沒有她的位置了。
“我的椅子呢?”
阿冉很誠實:“你沒叫我搬呀。”
江未央皺眉,“別在這里跟我嬉皮笑臉的,還不快去搬一張?”
“我又不是你的婢女。”阿冉站在南宮洛身后,一動不動。
“你!”
江未央伸手指去,就要冒火,南宮洛歉意一笑:“不好意思,郡主,是我御下無方,回頭我定好好教訓她。”
一句話,堵住了江未央的火。
江未央算是氣到了,又無處發泄,總不能叫她一個郡主,自己去搬凳子吧?況且凳子還那么沉。
她扭頭就看向管家,氣道:“你還愣在這里干什么?”
還不快去幫她搬凳子!
管家彎腰:“老奴告退。”
“?”
等等!
沒讓你走!
這一個二個到底是存心的,還是故意的,還是有意的?擺明了聯手欺負她,想看她的笑話是不是?
該死的南宮洛!
江未央咬緊牙關,眼睛一紅,就要沖著鳳君御撒嬌,“阿御,你看她……”
鳳君御正要張嘴。
南宮洛:“郡主,怎么凡事都要告狀呢?我知道你很急,但是你先別急。”
江未央:“?”
阿冉差點沒憋住笑,兩個腮幫子憋得都鼓起來了。
這氣勢碾壓,不就一下子出來了嗎?
楓苑外的大花園后頭,藏著一大群狗狗祟祟的黑腦袋,正是那群商人,還有方蕙:
“你們看,我就說了,攝政王府是小洛姐做主,你們怎么還不信?攝政王都聽小洛姐的,那紫炎郡主哪是小洛姐的對手?”
親眼見證了全程的商人們一臉正色的點著腦袋,并豎起大拇指:
“確實,攝政側妃威武。”
“女中豪杰。”
“攝政側妃馭夫有道,吾輩楷模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