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宮洛含淚的雙眼看著他:
“我想出去,你會讓我去嗎?”
“會!”
他篤定的語氣凌然而起,眼底閃過一抹狠勁,“既然你要出府,正好,我有個東西要給靳王,你順路替我送給他。”
“什么東西?”
鳳君御指腹用力的抹走她眼角的濕潤,抱著她走向內室休息的小軟塌。
揚聲:“來人。”
書房外,門被打開,一個約摸四十來歲的中年女人拿著一個木框子走進來,她還背著一個大箱子。
她坐在屏風外頭,把木框子放好,取了一張方正的宣紙夾在上面,箱子里則裝滿了各種型號的畫筆,以及顏料。
南宮洛還不明白這是什么意思,鳳君御已經把她抱坐在身上,動了起來。
同時,那中年女人提起了筆,開始作畫。
她猛地明白過來,臉色乍白:
“鳳君御,你!”
她急忙抓住身上的衣物,裹住身體,掙扎著逃離:“放開我!”
鳳君御掐住她的小腰,身體一翻便將她壓在身上的軟榻上,扯出的腰帶系住她的雙手,捆在頭上,邪惡的挑唇:
“你要是能從我身下爬走,我就放開你。”
屈膝抵入她的膝蓋之間,架住了她,也框死了她,她動彈不得。
吃準了她逃不掉,故意盯著她屈辱不堪的小臉,將她所有的反應盡收眼底,變成了一種心里的滿足,與視覺上的享受。
屏風外,中年女人穩重的提著筆,畫下這一幕。
南宮洛紅著眼眸,不敢置信的看著這樣的他,心一寸一寸的寒涼。
“別用這樣的眼神看我。”他輕撫著她好看的眉眼,低嘆,“女人露出這種楚楚可憐的神態時,往往會激起男人的邪惡心,不僅不會收手,還會想狠狠的欺負。”
就像這樣。
他真想把她捏碎了,揉進骨血里,與她融為一體。
南宮洛淡淡道:“如果這個孩子沒了,我們之間就徹底結束吧。”
鳳君御的身體狠狠一震,一瞬恢復如常,動作卻放輕了三分。
“你覺得我會放你走么?”
“腳長在我腿上,去哪里是我的自由。”
鳳君御看著她,眼神像是在看一個傻瓜:“你很天真。”
“……”
南宮洛一時哽住,知道自己玩不過他,他不主動放手的話,她逃脫的幾率微乎其微。
可她心里委屈難受。
在一起那么久了,她終于下定決心,要對他袒露心扉,將所有心思都寫在信紙上,卻發生這樣的變故……
難道是上天注定,他們不該在一起?
“鳳君御,”她眸色凄凄地看著他,嗓音發啞,“我愛你……”
男人震住,瞳孔深深地涌蕩開來,愕然的看向她,聽到那三個字的時候,差點沒抓穩,動作狠狠的漏了一拍。
“我不信!”
媚藥這件事,他永遠都過不了這道坎。
“不信……那就不信吧……”
南宮洛哀戚的垂下眸子,側頭看向屏風外揮筆作畫的女人,滿腹的委屈溢滿心頭,淚水無聲的滾滾落,哽咽道:
“鳳君御,我以后再也不會說這樣的話了……你永遠都不會再聽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