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性命威脅她?
又不是她的命,她在意什么?
南宮洛不屑的嗤了一聲,拔腿就往外走,剛踏出一步,就看見兩名侍衛拔了劍,反手刺向自己,就要自裁。
腳步猛地一頓,柳眉直接擰死:
“算了,我不想出去了。”
“……”
二人拿劍的手頓了頓,見女子臉色不太好看,小心的試探說:
“如果南宮姑娘有什么急事,一定要出府,我們二人跟您一起去,保證您的安全,如何?”
南宮洛聞言只想笑。
到底是保證安全,還是監視她?
鳳君御到底在防什么?
防鳳言靳?
她跟鳳言靳早八百年就已經沒有干系了。
“我現在連出府的自由都沒有了?”她譏諷的問。
“您是自由的,我們是保護你的,這并不沖突。”
“呵,這話說的,好像我要出去干什么見不得人的事一樣,罷了,不去了。”
南宮洛說完,冷冷地轉身回去了。
鳳君御上朝半日,午時未歸,她只是想去皇宮門口等他下朝罷了。
想不到他竟如此防著她。
女子的背影消失在門口,兩名侍衛松了口氣,繼而筆直的站崗,殊不知長街的那頭,靜靜地停放著一輛奢華的黑色馬車,久久未動。
江影已經在這里站了一個多時辰了。
腳有些酸……
眼角余光瞥視著寂靜的車內,小心翼翼的提起腳后跟,動了動發麻的腿腳,很小聲的開口:
“主子,咱什么時候進去?”
剛問完,車內的空氣更冷了,他繃直后背,不敢再開口。
此時寂靜,無聲勝有聲……
每次主子與南宮姑娘鬧不快時,吃罪的都是他們這些下人,不僅要保護主子的安危,還要為主子的感情操碎心。
拿著買白菜的月銀,操著賣白粉的心。
足足兩刻鐘的死寂后,車內,才響起男人凜冽的嗓音:
“下媚藥的真正主使找到了么?”
江影低頭:“寧嬌嬌和三夫人,可至于她們是從何得知南宮姑娘懷孕的事,她們不肯說。”
男人皺眉:
“洛洛有孕的事很快會瞞不住了,屆時,必定會有越來越多的人針對她,這段時間讓江雪寸步不離的跟著她,另外,你若不快些將這些蟲鼠螻蟻揪出來,就滾去鄉下掰苞米。”
江影瞪眼:“?!”
為什么受傷的總是我?
為什么姐姐不用掰苞米?

半個時辰后,鳳君御回府。
“見過殿下。”下人們恭敬的彎腰行禮。
鳳君御冷眸掃去,見他們手里捧著托盤,里面的菜式是新鮮花樣,并不是府上的廚子做的。
一個下人會了殿下的意,開口道:
“殿下,這是南宮姑娘做的菜,可是您一直沒回來,早已放涼,我們這才撤走,準備倒掉。”
他眸子寒了:“倒什么倒!”
冷斥的一句話,夾雜著火。
南宮洛這嬌貴的小蹄子,八百年不進一次廚房,上次給他做小餅干,還是他哄著哄著,她才肯做的。
她第一次正式下廚做的飯菜,他當然要吃了!
“放回去!”
兩句脾氣很沖的話,嚇得幾個下人趕緊把涼透了的飯菜擺回桌子上,一句多話都不敢再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