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去叫他滾,行不行?”
“行,但是他膈應了我,讓我心里很不舒坦。”鳳君御冷冷地說。
礙于皇室,他不能直接‘處理’掉鳳言靳,鳳言靳心里也沒有哈數,直接蹬鼻子上臉,他的馬車也敢攔。
今日,若是低了頭,豈不叫鳳言靳這龜孫得逞了?
馬車堵在路中間,影響到后面的交通,已經有不少百姓在議論不滿了。
南宮洛掀開簾子一角,“他是沖我來的。”
“一直僵持著也不是辦法,也不可能真的把人壓死,我下去跟他說幾句話,馬上回來。”
“你去見他也可以,親我一口。”
她愣了一下,扭頭看向他一臉板正的模樣,這個情況下,突然說這個合適么?
知道他脾氣犟,言出必行,當即摟住她的脖子,一個吻快速掠過薄唇。
蜻蜓點水。
“要久一點。”他提出要求,“還要把簾子掀起來親。”
“……”南宮洛哭笑不得。
他這么明顯,不就是故意做給鳳言靳看的么?她只是想下去跟鳳言靳說兩句話,他就這么較勁?
他可能都不知道,現在的他有多幼稚。
像一個幼稚的大男孩。
無奈之下,只得一個手把簾子卷起來,另一只手勾住他的脖子,用力地印住他的薄唇。
想退身離開時,他揚掌捧住了她,壓向自己,加深一吻,探舌深入的攫取。
迫切的、吞噬一般,眼角余光微挑,晲向馬車前的那位觀眾,更是在無聲的宣布所有權。
四目相對。
鳳言靳沉了眸……
良久,唇分,他意猶未盡的輕舔薄唇,眉間饜足,輕啄她的唇瓣:“速去速回。”
“嗯。”
南宮洛彎腰下了馬車,走向鳳言靳:“不知靳王殿下突然攔攝政王府的馬車,是為何意?”
鳳言靳掃了眼她的唇瓣,紅紅的、啃噬得微腫,還泛著濕潤的光澤,亦是某個男人宣示的‘戰利品’。
他從袖中取了一塊方帕,捏起她的下顎,擦過她的唇,復而冷冷的扔在地上。
“我們之間還沒結束,洛洛,我回來就是為了你。”
和離的圣旨他已經燒了。
只要他還沒答應放手,他們之間就永遠都不會結束。
南宮洛望著他,嬌然一笑:“靳王殿下,我身上的痕跡更多,你想看看么?”
擦掉她的唇,可身上的能擦掉么?
“我不介意,畢竟他是我親叔叔,自古以來,兄長娶弟媳、兄弟共妻的例子不在少數。”他語氣淡淡道,“他敢睡你,將來,我也敢碰他的攝政王妃。”
“你的感情真令人窒息。”
南宮洛覺得他的思想太偏執、太極端了。
“你的選擇也讓我頭疼,如果你一直乖乖的呆在我身邊,我也不必如此的絞盡腦汁。”
“你想讓我像條狗一樣,像以前那樣,被你呼之即來、揮之即去么?可如果是那樣的我,那就不是我了,我永遠都不會走回頭路,鳳言靳,你放過我吧。”
她真的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瓜葛糾纏了。
好不容易重活一世,她不想浪費在這些沒用的感情爭執上。
他笑著,輕撫著她嬌嫩的面頰,笑得眸色深幽:“洛洛,別用放過這個詞,太極端了,你知道么,我心口有一道疤,鳳君御親手捅的,當時,我差點就要死掉了。”
他不僅不會放開她,還會得到她。
他要讓鳳君御付出代價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