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次!
她說想念他!
“這幾天我都沒睡好……我好像在不知不覺中養成了習慣,你抱著我睡覺,給我夾菜,陪我曬太陽,給我穿衣服……你突然走了幾天,可習慣卻養成了,我改不了……”
特別是他還提拔了程郎。
明里,他明目張膽的慣她;暗里,他無形的給她撐腰。
即便他不在帝都城,不在她身邊,也為她安排好了一切。
有朝一日,她可能真的會離開不了他。
鳳君御腦中沉沉的回響著她的話音,一字一句,最簡單尋常的字詞,卻是他最渴望想要的東西。
他喉間發緊,捏起她的下巴,直視她的雙眼,沉聲微啞:
“你……還沒醒酒?”
因為醉了,才會說出這樣的話,哄他開心;若是清醒時,必跟他對著干。
她說:“醒了。”
或許是將醒未醒,也正是如此時候,借著酒意,才能說出一些心里的話。
她不是煽情的人,不擅長甜言蜜語,不會討好,從來都不會。
他盯著她,忽然說:“既然醒了,看來,你是故意說出這番話,哄我高興,好減輕你即將要受的懲罰。”
南宮洛:“?!”
這人的腦子怎么轉的那么快?
她好不容易的傾訴心扉,竟然被他理解成袒護靳王的措辭!
“那我醉了,我還沒醒。”
“……南宮洛,老子捏死……唔!”
話未盡,她纖軟的雙手勾住他的脖子,支起上半身撲進他的懷里,印住他微涼的薄唇,笨拙地啃咬。
他陡然深了眸色,捏住她的后勃頸,將她拉開:
“休要胡攪蠻纏!”
他生了徹夜的氣,絕不會因為一個吻而罷休。
她仰著眸子,氤氳朦朧的望著他,狹長的眼里似有蠱惑的光,嘶啞著嗓音說:
“天在將暗未暗時最好看,人在若即若離時最迷人,鳳君御,別計較我醉不醉,今日,今時,此刻,我是屬于你的。”
她緩緩靠近他,輕吻他,溫柔且試探著。
女人是十分感性的東西,與男人不同。
男人喜歡用下半身思考,只要是個女人,只要不太丑,不管喜不喜歡,都能上。
女人恰恰相反,如果不是喜歡的男人,別人碰一下,哪怕是碰到自己手指頭,都會覺得無比惡心厭惡。
女人的身體在哪,心就在哪。
別再在鳳言靳的身上浪費光陰了,她已經與那個男人徹底的撇清干系,從那個泥潭里拔出時,她這輩子都不會回頭。
她的性格,難道他還不了解?
鳳君御沉了眸色,逐漸在她的溫柔里、主動里,一點一點的卸下尖銳,滿腹的火好像被撫平一般,此時此刻,他的眼里只有她……
楓苑外。
一行人無比緊張的朝內張望時。
鳳揚哭得直冒鼻涕泡兒,“里面到底什么情況?南宮洛,你快把我小爺爺拿下來,我以后再也不敢帶你喝酒了,嗚嗚……”
謝寧也哭紅了眼,“攝政王管南宮洛,跟管女兒一樣嚴格,喝個酒都不準,嗚嗚……”
江雪也探著眸子,小心地看著,但是門關了,什么都看不到:
“阿冉,你給的藥是否有用?”
阿冉說:“這是小姐給的,她說能夠幫助攝政王壓制情緒,每日兩滴,長期服用,只要攝政王穩定的不發病,就能在潛移默化之中,治好他的病。”
“可剛才還聽到‘嘭’的一聲,現在怎么沒動靜了?也不知主子有沒有發火,好擔心……”
“姐,我去看看。”
江影貓著身子,踮著腳尖,躡手躡腳的溜了進去,悄悄地潛伏到窗前。
冒頭一看……
滿臉通紅,急忙縮回腦袋,急色匆匆的原路返回。
“怎么樣?”
“里面什么情況?”大家十分關切的問。
江影猶疑的張了張嘴,難以啟齒,不知該怎么形容,便揚起雙手,拍了三下示意:
啪!啪!啪!
秒懂的幾人小臉通黃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