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我明媒正娶的王妃,我們自幼立下婚約,長輩認可,南宮洛,從一開始你就是我的。”
也只能是我的。
攝政王沒有資格染指她半分。
“你是我的女人,你能明白嗎?”他掌著她的后腦勺,把人摁到面前,一字一句的說,“任何男人都不能肖想你,包括攝政王!”
他不會放手的。
南宮洛被迫仰起頭:“鳳言靳,到底要我怎么解釋你才能明白,心不在一起的人,若是強行在一起,只會變成一雙怨偶,不會幸福的!”
“你就是被蘇落櫻傷的太深了,起了執念,蘇落櫻已經死了,你何不放下過往,開始新生!”
“你才是我的執念。”
粗糲的指腹輕撫著她嬌嫩的面孔,輪廓、下巴、眉眼,他沉沉的眸子陰郁而深情:
“如果你跟我復婚,我的執念才會放下。”
“我不可能跟你在一起!”
南宮洛想要甩掉他的手,卻被他抓得死死的,掙不脫。
跟他在一起時,她無時無刻都得高度警惕,神經一直緊繃著提防他。
他一會兒溫柔,對她事事上心,樣樣順從,溫柔的像春日里的暖陽,灼灼醇香。
一會兒暴躁,強勢,逼迫,欺壓,偏執,做出瘋狂傷害她的事。
他有兩面派,像個雙面人,轉化自如,喜怒難猜,她幾乎快要被逼瘋了。
“試問一下,如果有個人一直傷你、打你、罵你,一言不合就刺你兩刀,一不高興就踹你兩腳,凌虐十年,難道你最后會愛上這樣的人?”
她疲憊道:
“鳳言靳,人心都是肉做的,將心比心,換位思考,你放過我吧。”
她真的很累。
好不容易重活一世,她只想安穩、自由簡單的活著,衣食無憂,輕松自在,遠離皇室水深火熱的紛爭,她想要自由與安穩。
鳳言靳抿唇,沒有說話,打橫抱起了她,翻身上馬。
江北,寸土寸金的富庶區,一座雅致奢華的小苑坐落著,這是鳳言靳的私人領域。
“主人。”
小苑的專屬管家推開門,恭敬的迎接主人回家,主人在時,他負責招待,主人不在時,他負責打掃衛生、整頓守著這座宅子。
鳳言靳抱著南宮洛進府,去往的地方卻是廚房。
他搬來一張凳子,把她放坐在門口,然后去生火。
“你……要做飯?”南宮洛詫異極了。
一襲暗紅色錦袍的男人坐在灶臺前,骨節分明的大掌向來是拿筆和握劍的,此時抓著一捆干木枝,屈膝一頂,折斷之后塞進灶里。
取出火折子,動作熟練。
“你喜歡吃魚。”他垂著眸子,淡淡道。
南宮洛察覺了他的意圖,一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男人,竟然親自下廚房,以前在靳王府時,他可是連廚房門都不進的。
“謝謝,從現在起,我不喜歡了。”
“……”
擺明了跟他對著干。
“不喜歡也要喜歡。”他把盆里的雪魚撈起來,拿起菜刀敲魚鱗,“這是雪魚,沒有刺,只生長在大江、或靠海的地方,從很遠的地方運過來的。”
“想吃什么口味的,酸辣?香辣?還是清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