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臉皮未免也忒厚了!”南宮洛沉著眸子罵鳳言靳。
鳳言靳獰笑:“這是事實,洛洛,也不知過去十年,是誰想方設法的想要得到我。”
那是‘南宮洛’,不是她!
‘南宮洛’已經死了。
到底要怎么說他才能明白?
張捕頭生氣的說:“既然你們二人相識,又是誤會,還報什么官?姑娘,如果你以后再浪費公共資源,我會把你抓起來的!”
說完,帶著官兵準備離開。
“等等!”
南宮洛提步上前,“我與他是仇家,大人,那就把我抓進官府去吧。”
“……”
長這么大,從沒見過要主動入獄的人。
南宮洛的計劃是先跟鳳言靳分開,再想辦法回帝都,總之,不能和鳳言靳待在一起。
他身上埋著的未知數危險,比蹲大牢還要危險。
張捕頭眼角微抽,這人有病?
“姑娘,我剛才只是口頭警告,你還沒達到犯罪的門檻,我要是抓你,就屬于濫用職權,你可別害我了。”
南宮洛沉吟一聲,突然上前,搶過張捕頭的佩劍扔在地上,跺了一腳,又甩了他一巴掌。
“你!”
“你現在可以抓我了。”
“……”
張捕頭生氣了,兩眼冒火的撿起佩劍,兇神惡煞的瞪視南宮洛,南宮洛主動伸手雙手,準備去官府時,張捕頭氣得臉都紅了,咬牙切齒:
“我要是敢抓你,早抓你了!”
仗著自己是靳王殿下的女人,欺人太甚。
南宮洛皺眉,“什么意思?”
“王爺,若無其它事的話,小的們先行告退。”張捕頭與幾個官兵,十分恭敬的對鳳言靳彎腰行禮。
登時,南宮洛猛地明白過來:
“你,你們……”
早就認識!
陸遲微笑著插話:“南宮姑娘難道不知,長寧城一帶是靳王封地,這座小村落屬于長寧的管轄范圍。”
在靳王的地盤上,報官,指控靳王。
這事兒恐怕也只有南宮姑娘做得出來。
南宮洛:“……”
鳳言靳笑吟吟的將南宮洛的反應盡收眼底,意外、錯愕、氣憤又無可奈何,看不慣他又干不掉他。
昨晚的陰郁煙消云散,挑唇上前:
“洛洛,昨晚沒陪你一起睡,讓你受委屈了。”
他溫柔的摸著她的頭,“在長寧,我就是最大的官,以后有什么不高興的盡管跟我直說,不用見外。”
“……”
兜兜轉轉,被戲耍了這么一大圈,南宮洛沒有好臉色,冷冷的瞪視了他一眼,推開他,拔腿就往外走。
鳳言靳看著自己空落落的掌心,唇角的弧度更深了,悠閑地提步追去:
“洛洛,等等我。”
“滾!”
農家妹妹詫異極了。
原來這個男人不是人販子,而是北凌尊貴的五皇子靳王!
兩個時辰后。
臨近午時,又一支隊伍飛快地趕到此處,馬背上的人風塵仆仆,面若寒霜,來者不善。
江雪翻身下馬,奔進農家,據下面傳來的最新消息,靳王跟南宮姑娘來過這里。
詢問農家妹妹:
“姑娘,你有沒有見過一對年輕的男女,他們相貌出眾,身份不凡,若能告知行蹤,必有重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