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宮洛跨開腿,面對面的坐在他腿上,摟住他的脖子,“我發現你這人倒是嘴甜,說什么獨一無二,等過幾年我人老珠黃,你一腳不給我踹十米,都算你沒使勁。”
他慵懶的靠在軟榻上,大掌捧著她的小腰。
“別說過幾年,就算過幾十年,你也是最漂亮的老太太。”
她捧著他棱角分明的俊臉,指尖描繪著他的輪廓。
這張臉,真是萬里挑一的俊。
“你輕車熟路的情話,好像玩過不少女人。”
“你若是承認自己吃醋,我不妨告訴你我以前的事。”他笑得眸子彎彎,回答的更是滴水不漏。
讓她套不到半句話,只留無限遐想空間。
“如果醋是辣的,我可能會很喜歡吃,但它并不是,而我也不可能吃。”
“每次你把話說滿時,我就想算計你,打你的臉。”他睨著她。
二人無形過招,互相拉扯,誰都討不著半分好處,誰也沒讓著誰。
“……”
南宮洛狠嘬他一口,像他嘬她那樣,把他的脖子嘬紅,狠聲道:“把眼睛閉上,開始享受你今夜的禮物吧!”
“嗯哼。”他合上眼眸,感受著她的手在他的身上游走。
那柔軟無骨的小手,與他上次吃的奶油一樣,又香又軟,所到之處就像燎原的星星之火,點燃了他沸騰的血管。
他喉嚨隱晦的上下滑動,吞咽著無聲的欲望。
體溫漸燙。
她的小手從胸口,到腰腹,若有似無,一會兒抽走、一會兒靠近,撩撥得很。
他喉間一緊,把控不住的就要起身,忽然手腕一緊。
抬眸一看,自己的兩只手被捆在了軟榻的柱子上,而跨坐在身上的女子一臉壞笑:
“你的表情看起來有些錯愕,還有些意外。”
“……”
他掙了下手,捆的很緊,掙不脫。
原來,她方才的主動,就是為了捆他。
“你玩不起?”
“是你說,用你伺候我的方式、伺候你,我這不是在照做么?”昨晚,他就是這么捆著她。
他微默,一口欲火在喉嚨,可她突然使這招,箭在弦上了,突然被捏住,郁悶的想殺人。
南宮洛伏在他的胸口,滿眸氤氳:
“殿下~這樣的你,好迷人……”
被束住了手,衣裳半敞,有些狼狽,好像跌落人間的神邸,被打入地獄的貴族,在弱勢的一方,也泛著不服輸的倔強。
“激起了我的馴服欲望。”她笑得眸子半彎,眼中是挑釁、亦是張揚。
鳳君御瞇著眼眸,盯緊身上這大膽的女人,陰聲說:
“等下我掙脫了,就是你的死期!”
“我打的結是軍用結,栓柱子、栓城門專用的結,你掙不脫。”她笑露兩排小白牙。
鳳離歌常識用內力震,擰了幾下,發現還真掙不脫。
他皺眉:“以前怎么沒看出來,你還有這門手藝。”
“謝謝你的夸獎!”她感動的趴在他的胸肌上,手指畫圈圈,弄得他渾身燥熱,又不得解。
她得寸進尺,一會兒掰他的腿,一會兒脫他衣服,一會兒還把燭臺拿近一點,照著仔細看。
美其名:夜里黑,看不清,拿燈照著。
鳳君御突然想捏死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