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下達了和離旨意,也給了我下堂后應有的尊嚴,你帶我去南陽王府安身,也曾給我指明過方向,你的權利確實很好用。”
她凄然的笑望著他,像嘲諷、又像決絕:
“說來,還得多謝你弄走了靳王,現在,我已無后顧之憂,再也沒人能威脅到我,我們的關系也該結束了!”
傷人的話像鋒利的刀子,落在心口上,刀刀鋒利,殺人不見血。
鳳君御盯死了她,眼底醞釀著瘋了一般的光,風卷云涌、烏云密布,掀起的驚濤駭浪,像極了暴風雨來臨的前夕。
他嗓音平靜到詭異:
“從一開始,你就在吃避孕藥?”
“是!我從沒想過跟你在一起!我說過,我不會為任何人停留,包括你!”
至此,他的神色仍是平靜如一汪死水:
“從一開始,你就在步步為營,靠近我、利用我謀取利益。”
“是!”
她高高的仰著頭,目光決然:“你不必再問了,問一百遍我都是這樣的答案,我從未想過跟你在一起,自然不會生你的孩子!”
“可你在床上的時候,不似作假。”
“若是不付出些什么,怎會有回報?”南宮洛說,“身體是女人最好的籌碼,這句話還是你教給我的,攝政王難道忘了?”
“哈!哈哈哈!”
忽然,他仰天大笑。
好,好得很!
他第一次當真的事,卻是天大的笑話,笑著笑著,眼底逐漸瘋狂:
“南宮洛,記得我昨晚說的話么,要么死,要么留下!既然你這么不情愿懷上我的孩子,我便偏要你懷上!”
冷聲落下,他俯身壓上,大掌抓住她的衣擺。
她受驚:“你要干什么!”
他抓住她的雙手,抽下了腰帶,反捆在紫檀木的椅子上,曲膝頂開她的腿。
“鳳君御,放開我!”
南宮洛驚愕的瞠目,用力地扭著雙手掙扎起來,腳也慌張的亂踹,“放開我!你沒有資格強迫我!”
在他手里,她沒有絲毫的自由與權力,無論做什么,都得看他心情。
他高興了,她便好過。
他不高興,她卻要成為瀉火的工具。
“放開我!”她極力掙動,“鳳君御,你想要女人,天底下什么樣的女人會沒有,我南宮洛就是一個下過堂的二手貨,你睡了我,在鳳言靳那里,一輩子都顏面無光!”
“那又如何!”他鉗緊她的下巴,漸紅的眸色都是被她逼瘋的,“在我對你的身體失去興趣之前,你哪都不準去!”
既然惹上了他,就要做好接受一切后果的準備。
主導權永遠在他手里,什么時候結束,也該由他結束。
“我說過,你是我的!”一口狠狠咬在她的肩胛上,滿口的血腥味,痛得她被迫仰起頭,淚水劃出眼角。
清冷厭世的臉,染上蒙蒙水霧,令他更想摧毀。
“你這個瘋子!”瘋子!氤氳的眸怒視他,“我一定會離開攝政王府,永遠的與你撇清干系!”
他捏住她的后頸,薄唇上沾染的血跡,狠狠印在她的唇上:
“既然這么防備我,厭惡我,與討厭的人結合,你自己也變得討厭了,再生個小瘋子!能夠污染你,我就很高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