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和上次一樣,先禮后兵,禮行不通,就直接動手。
南宮洛看著杯中晶瑩剔透的酒水,意味不明的笑了一聲,“你總是這樣。”
專職,蠻橫,霸道,事事都得順心。
可順了他的心,誰來順她的心?
“就這樣吧,鳳君御,”她抬眸,“本就是一場互相索求的貪歡,如今,盡興了,也該結束了。”
一句話,劃清界限。
他垂涎她的身體,她借用他的權勢,他們各取所需,她知趣的不會僭越,他也不必用避子藥防備著她。
在大局之上,她永遠保持清醒。
結束……鳳君御眸瞳微縮,眼底有什么深深地漾開,眼中更是冒出了暗紅的火,暗潮翻涌:
“你說什么!”嗓音沉了,就似一頭瀕臨暴走的野獸,透著死亡般的危險。
“我們就這樣吧,你我都是不拘泥于小事的性子,萍水相逢,緣盡而散,日后,江湖有緣再見。”
南宮洛倒了一杯酒,灑在地上,以此一別兩寬,不再往來。
鳳君御陡然抓緊門框,指尖蒼勁的發白,“萍水相逢?緣盡而散……好一句萍水相逢,南宮洛,你就是這樣對我的……”
為了她,他命都豁出去了。
為了她……
“我不放手,我看你能跑到哪里去!”他眸子一狠,箭步沖了進去,抓住她的手腕,“跟我回去!”
“放開我!”南宮洛用力的站住腳,“我與你說的很清楚了,跟你在一起,所有人都在羞辱我,包括你!”
避子藥的事,就像他親手甩到她臉上的一記耳光,又響亮又清脆。
她難堪到了極點!
“我不想再與你扯上任何干系,你也沒有資格強迫我!”她用力地甩手,被慣性帶的倒退七八步,摔進年年的懷里。
“姐姐你沒事吧?”年年兩只手急忙接住了她。
“放開她!”男人的怒吼似野獸咆哮,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年年扶住南宮洛的手,胸口用力起伏的喘著濁氣。
年年嚇得不輕,從未見過這種情況:“姐、姐姐……”
“鳳君御!”南宮洛聲音更大,昂起頭,眼角泛著不屈的光,“我是人,不是你的寵物!我有自己的生活和選擇,也有叫停的權利,現在,就這樣,結束吧,你救我一命,我也救了你一回,我們抵消了!”
“啊!”
鳳君御怒吼一聲,憤怒的一腳踹在門上,踹得那門開裂墜落,四分五裂,墨袍被扯得十分凌亂,箭步朝南宮洛沖去:
“不可能抵消!永遠都不抵消!”
他瘋了般的掐住南宮洛的脖子,將人摁在地上,一雙眼睛野獸般猩紅:“不準走!我不同意!南宮洛!我不準你走!”
“啊!”
南宮洛只覺得喉嚨劇痛,脖子好像要被掐斷了一樣,捏斷空氣,無法呼吸。
她抓住他鐵一般硬的大掌,蹬著雙腿,拼命的掙扎:
“放……嗯……”
“不準走!”他騎坐在她身上,雙手死死的摁住她,失控的嘶吼,“死也要跟我在一起!南宮洛,你是我的人!永遠都是我的!”
“你是我的!”
“啊!”南宮洛痛苦地無法呼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