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南宮洛跑出數米后,男人墨眸盯緊那抹遙遠的倩影,幽深的目光像是盯死獵物般,微微俯下身體,突然似箭般‘嗖’得一下躥了出去。
勁風里,夾雜著他身上的烏木沉香,傳來的更是危險之氣。
南宮洛后背一緊,聽到極速逼近的腳步聲,有些驚駭于他的速度,絲毫不敢停下,穿街走巷,頭也不回的跑。
夜色里,月光下。
一個跑、一個追,兩抹身影飛速的交織追逐著。
巷中、街邊、墻上,再翻上屋頂……
“本王看你往哪跑!”
他縱身翻上墻頭,大掌抓向她;她身子一貓,便從這堵墻跳到那堵墻,跨進另一座房屋。
他疾身追去,見她身姿輕盈的跳上了屋頂,跨著墻垣幾步助跑,也翻身而上,踩踏著瓦片,追她而去。
她不敢停下,從這個房頂、跑到那個房頂。
月光下,二人追逐,身影緊緊地交織著。
直至下面的房子里傳來怒罵道:
“誰在老子的房頂上面跺腳?干!大晚上的,我草XXXXX……”
一串破口大罵。
南宮洛聽見,腳下不慎踩到了一塊破瓦片,崴了一下,一秒的失神,便被一只大掌抓住。
她縱身往下面跳,男人長臂一帶,將她勾進了懷中。
抓住了!
“敢去逛窯子,看老子不弄死你!”捏住她的下巴,狠狠吻上,大掌直接從衣擺往下探。
她緊了身體,“鳳君御,別……”
這還是房頂上,有人會看見。
“你也知道怕?”他惡狠狠的抵住她,把她摁到了房頂邊沿,“窯子有什么好逛的?那些男人有老子大?有老子會?”
她半個身子懸了出去,凌空的要摔下去,被迫摟緊了他的脖子,兩只腳用力地夾住他的腰。
“你先放我下來……”
她身子后仰著往下翻,沒有安全感。
“你還沒回答老子的問題。”他身體一沉,又把她往外面懟了幾分。
她整個后背都凌空了,不得不緊緊地掛在他的身上,“我們下去再說!”
他睨了她一眼,忽然松開了握在她腰上的手。
大喇喇的俯身站在那里,不掌著她,說:“你自己抓緊點,等下掉下去了,別說老子沒抱你。”
“!”
失去了他的力量支撐,她只能抓緊他。
可她在下面,又沒有借力點,很快體力就要不支的摔下屋頂了。
她吃力的抓緊,十根手指用力得都抓白了,可還是支撐不住的往下滑,看著男人那叉著腰的愜意模樣,就是不扶她。
她咬牙,說:“你最大!”
“嗯?”他偏著耳朵,“你說什么?本王沒聽清。”
“……”
八成是故意的。
她狠狠瞪著他說:“你最大!你最會!那些男人都沒有你厲害,我以后再也不去窯子了,我嫖你就行了!”
“嫖誰?”
“……你嫖我!”
“嗯。”男人挑了下眉,神色甚是滿意的托住了她的小腰,把她從懸空的房頂邊緣拉了回來,帶著她一躍落地。
剛站穩腳。
南宮洛眼底壞意閃過,忽然伸出魔爪,狠撓鳳君御腰部的癢癢肉。
“嘶!”
鳳君御怕癢,趕緊護住腰,可腋下又中擊了,等他急忙夾緊臂膀,又被撓脖子,癢得他手忙腳亂。
南宮洛哈哈大笑:“鳳君御,怕癢的男人八成都怕老婆,哈哈哈!”
鳳君御看著那撒蹄子跑掉的背影,大喝:
“南宮洛,你不講武德!”
“我又不懂武功,講什么武德?嘻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