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不掂掂自己的分量,就憑她,也敢到順天府來?”
“她是靳王妃時,不得寵愛,沒人看得起她,現在成了棄婦,給我提鞋都不配!”
“你們看見她剛才的表情沒?真是笑死我了!她怕是要氣死了。”
“哈哈!”
順天府內,官兵們交頭接耳的低聲議論著,個個笑得都合不攏嘴,快要樂死了。
欺軟怕硬,迎高踩低,已是人性。
“我要是是她,早就不堪其辱的找塊石頭,一腦袋撞死……欸?你們看,那不是南宮洛嗎?她怎么又回來了?”
議論的正高興時,一個官兵看見一抹熟悉的、纖細的身影,從外面走來,女子目視前方,面容清冷,三千青絲披散在身后,手里、握著一支銀色的發簪……
主院。
郝正直欺凌了南宮洛后,揚眉吐氣,心中大快,推門進屋。
“大、大人……”床上,一個身子單薄的小姑娘被捆住雙手,綁在床柱子上,看見來人,嚇得身子顫抖,紅了的眼睛淌出淚。
“您……您放過我吧……求求您……”
郝正直走過去,解開腰帶,脫掉官袍,露出大腹便便的肚子,淫蕩的目光毫不掩飾的落在小姑娘身上。
臉、脖子、胸、屁股……
目光裸露,毫不掩飾。
“伺候大人是你的榮幸,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氣!”咸豬手迫不及待的摸小姑娘的腰。
“伺候好老子,老子一個高興,便放了你爹!”
小姑娘嚇得尖叫,想躲、躲不了,手被捆住了,掙扎的余地都沒有。
“不要!不要……大人,我爹是冤枉的,他沒有偷張叔家的牛,求求你……”
郝正直哈哈大笑,只覺得哭著的小姑娘、弄起來別有一番滋味,他直接撲上去。
“你爹是不是冤枉的,全看你的表現!腿張開,不然弄死你爹!”
“不要!不……”
“給老子脫褲子!”
“大人!”
嘭!
突然,一聲重響,門被從外面一腳踹開,光線撒了進來,一抹纖細的影子長長的投射進來,形成一片陰影。
郝正直壓在小姑娘身上,褲子剛脫了一半,不悅的回頭:
“誰啊!竟敢攪擾本官的好事……南宮洛?!”
待看清來人時,直接愣住:“你不是被趕出去了嗎?”
南宮洛目光無溫的看著這一幕,手里的簪子好像小了……她一聲不言的提步進屋,拿起一支花瓶,直接敲到墻上。
啪!
稀碎!
彎腰撿起一塊尖銳的碎片,面無表情的走向床榻。
郝正直皺起眉頭,冷聲道:“你怎么會在這里?本官說了,案子已定,你就算是鬧翻了天,也休想從本官手里翻案!”
嘴角一扯,淫邪一笑:
“還是說……這是本官的居所,你這棄婦膽敢闖來,是不是被靳王踹出門,你沒有男人,空虛寂寞冷,想要本官溫暖你一下?”
“來,你要是主動脫光衣服,爬到本官腳邊來,本官說不定會一個開恩,賞賜你……啊!”
話未盡,寒光閃。
只見南宮洛握緊了鋒利的碎瓷片,直接手起手落,狠狠刺中郝正直的兩腿之間。
剎那,雞飛蛋打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