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憑你,也配跟本王談勢不兩立?”
鳳言靳揪緊她的頭發,恨不得將她的頭皮攥下來,冷視著她滿目恨意的憤怒模樣,不屑的嗤笑道:
“本王一根手指頭就能捏死你,你拿什么跟本王斗?本王的尊貴身份,是你一輩子都望塵莫及的高度。”
“不服?呵!下輩子投胎到皇室去,再來跟本王斗,哈哈哈!”
他是君,她是臣,她注定只能被他肆意玩弄,被他握在掌心,一輩子都沒有翻身的機會。
看著她恨意的眼眸,他笑得格外放肆。
“南宮洛,好好看著巧兒的下場,下一個便輪到你了!”
他要把她活生生的喂狼狗,才能泄憤!
以權欺人,以權壓人,這八個字在他身上彰顯得淋漓盡致。
權,真的那么重要,擁有者橫行霸道、恣意快活,沒有者,卑躬屈膝、猶如螻蟻。
權……
南宮洛恨到了極點,那滿腔的怒火拉滿時、像崩斷的弦,忽然就平靜下來,整個人都安靜了。
廖管家的哭,呂嬤嬤的勸,蒹葭的得意,侍衛們的冷眼,還有……蘇落櫻在笑。
她確實在笑。
扶著門框,站在門口,哪怕渾身的傷,也不會高傲的勾起嘴角,昂起下巴,用唇語無聲的對她說:
“被愛的人,就是那么的有恃無恐!”
南宮洛的心忽然就平靜了,緩緩低下頭,渾身像是失去了力氣,染血的簪子脫手而出,冷冰冰的掉在地上,濺開血花。
想回現代。
想告訴巧兒,有那么一個地方,和平、民主、公正、安全,女子不用依附于男人而活,冤情有處可查、不公有地可泄、委屈可以伸張,壞人能夠懲治。
她好累……
好累……
“主子,”這時,一名暗衛奔來,在男人耳邊低聲道,“眼線來報,太子那邊得知城西之亂,立馬安排了一個女人,準備送給攝政王享用。”
太子喜好女色,這是帝都城人盡皆知的事。
城西亂了,死了十六個人,人心惶惶,攝政王暴怒,降罪于靳王,太子此時塞女人過去,平息攝政王的怒火,攝政王定會把大祭祀重任給太子。
他的計劃與前途,全都毀了!
只因南宮洛在藥中放了砒霜,害死那么多災民,毀了他的聲譽,太子趁機插手,必定將他往死里打壓。
都是因為南宮洛!
鳳言靳怒得不打一處來,哪怕是殺了南宮洛都不解恨,氣著氣著,一個計劃突然涌上腦海……
眸光微轉,給暗衛打了個眼色,低聲吩咐了一句什么,隨即抓著南宮洛,直奔碎云閣。
進了屋。
大掌直接粗暴的撕碎她身上的衣物。
“你要干什么……嗯!”
掙扎換來的狠狠地一記耳光。
男人扭住她的雙手,從暗衛遞來的托盤上,取下一件紅色的薄紗,套在她身上。
近乎透明的薄紗,是粉色的,與其說是衣服,不如說根本沒穿,里面的肚兜、修長的雙腿、鎖骨與溝壑,全都露了出來,極其情欲。
他捏著她的下巴,眼底醞釀著算計的深光,“南宮洛,你不是想離開靳王府么,本王給你一個機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