豬八戒小說網 > 活著之我是福貴 > 第六十八章 往后好好對你
  將泡沫抹遍身體每一處,認真的用手將皮膚上的死皮搓干凈。

  隨后用變涼的熱水沖洗泡沫,用毛巾擦干身體,瑟瑟發抖的穿上干凈清爽的衣服。

  提著木桶走出羊圈,聞了聞身上,香噴噴的,這才滿意的走進屋里。

  “洗個澡洗這么久,快來暖暖身子。”家珍抱著有慶,坐在床邊,和鳳霞一起泡腳,一旁還放著一個火盆,火盆里是從灶洞里鏟出來的火燼。

  徐福貴坐過去緊挨著她,將腦袋伸過去,“你聞聞我香不香。”

  家珍翻了個風情萬種的白眼,懶得理會他。

  鳳霞湊過來,小鼻子抽了抽,“爹,你身上好香,但沒有娘好聞,娘身上一直都是香香的。”

  徐福貴大笑一聲,家珍輕輕用肩膀撞了他一下,“爹娘他們睡了,你小點兒聲。”

  “睡了?”徐福貴眼前一亮,“睡了好,睡了好。”

  家珍抿抿嘴,“不懂你在說什么。”

  徐福貴嘿嘿笑了笑,自然而然的牽著她的手,她的手很暖和,不像他,洗完澡還是冰冰涼涼的。

  “手這么冷。”家珍自顧自嘀咕一句,反手握住,給他搓了搓。

  “咯咯,爹娘拉手手。”鳳霞笑著說道。

  徐福貴板起臉,“快洗完睡覺了,天都黑了,再不睡小山就要來找你。”

  小山是他們當地一種鬼魂的別稱,大人經常給小孩講一些關于小山的鬼故事,所以這里的孩子幾乎都怕小山。

  果不其然,鳳霞聽見小山這兩個字,立馬朝黑漆漆的窗口看了看,然后緊緊挨著他,奶聲奶氣道:“爹,你可不許嚇我。”

  “乖,爹給你擦腳,完后上床睡覺。”

  洗腳水已經不燙了,徐福貴幫她擦干凈腳上的水漬,然后脫掉她的棉服棉褲,讓她睡在床里面,靠著墻壁。

  “我要睡在爹和娘的中間。”鳳霞歪著腦袋說道。

  “好好好,等爹娘上床的時候就讓你睡中間。”鳳霞這才乖乖鉆進被窩。

  剛鉆進去,就驚訝說道:“好暖和呀。”

  說完,從被窩里拿出一個玻璃水瓶,里面裝著熱水,家珍用來暖被窩的。

  “快放進去,不然一會兒就冷了。”家珍給她蓋好被子,又將自己的羊毛大氅蓋在她身上。

  “睡吧。”家珍溫聲說道。

  鳳霞輕輕嗯了一聲,煤油燈照耀下,她依舊睜著一雙清澈明亮的烏黑眼睛,看不到丁點兒的睡意。

  家珍從木盆里拿出燙的通紅的腳,徐福貴抓著她的腳腕放在自己腿上,用毛巾細細擦拭。

  家珍臉色通紅,感覺渾身有電流涌過一樣,心里有股異樣的感覺。

  “讓爹娘看見了笑話,哪兒有大老爺們給自家女人擦腳的?”家珍小聲說道。

  “我疼我自己女人,誰敢說我的笑話?今天走累了吧,我給你捏捏。”

  擦完腳后,徐福貴打著捏腳的名義,把玩著她白嫩的腳丫子。

  家珍舒服的哼了兩聲,嘴角帶著安心的笑容。

  “家珍,我想給你商量個事。”

  “嗯,你說。”

  “我想在咱屋旁邊搭一個澡棚,在地面放兩塊石板。”

  “好好的搭澡棚干嘛,就為洗個澡?不怕累的慌?”

  “你不知道剛才我在羊圈洗澡,又冷又臭,而且還怕別人看見,我想著要是你和鳳霞想洗澡,肯定不想在羊圈里洗。”

  “反正過年這半個月都沒啥事兒,我叫上福貴一起,搭個澡棚出來,以后你和鳳霞,還有娘洗澡也方便不是。”

  家珍眼里有些意動,她不怕吃苦,但自身很愛干凈,如果可以的話,她也不想在又臟又臭的羊圈里洗澡。

  不然熱水澆到地面,撿起來的羊糞反而要把腳給弄臟,惡心的人不行。

  “隨便你吧,你是當家的,你想咋就咋。”家珍如是說道。

  “行,那我明天就和來順上山砍樹砍竹,早點兒把澡棚給搭出來。”

  聊了一會兒天,家珍將酥酥麻麻的腳收回來,睡覺吧,“把燈吹了。”

  煤油的價格也不便宜。

  今日不同往日,舍不得讓煤油燈徹夜亮著。

  轉過頭看了看,鳳霞已經睡著了,家珍將棉服剛剛脫掉,剛剛躺下,一只不老實的大手便伸了過來。

  她沒有拒絕,只是呼吸聲變得有些沉重。

  徐福貴將她翻過來面向自己,緩緩將嘴唇印了上去,表達自己的思念之情。

  正是興起的時候,咯吱作響的竹床將鳳霞給吵醒,她迷迷糊糊的問道:“爹,娘,你們在干啥,我要睡你們中間。”

  家珍渾身發軟,正想安慰鳳霞的時候,鳳霞自己從被窩里鉆出來,像是泥鰍一樣來到他倆中間。

  “還是爹娘中間更暖和。”她滿足的閉上眼睛。

  徐福貴憋的有些難受,好聲好氣說道:“鳳霞,爹也想挨著娘睡。”

  鳳霞轉過身去,緊緊抱著家珍,不理會他。

  家珍悄悄拍了他肩膀,徐福貴瞬間懂了她意思,不再多言。

  不一會兒,鳳霞便沉沉睡去,徐福貴的大手不老實的朝家珍伸去。

  “下床,別吵醒鳳霞。”家珍聲細如蚊。

  兩人躡手躡腳下了床,緊緊相擁。

  “家珍,把羊毛大氅穿上吧,冷。”徐福貴小聲道。

  家珍嗯了一聲,轉身去把大氅穿上,兩人繼續親熱。

  過了一會兒,家珍吊著他的脖子,吐氣如蘭,“福貴,站著不行。”

  “誰說站著不行?你雙手扶著椅子,對,就這樣,剩下的交給我。”

  黑暗中,家珍面色通紅,忍不住問道:“你是不是在青樓學的這些?不要臉!”

  徐福貴動作一頓,訕笑一聲,“不是,我都是聽別人說的。”

  家珍忍著不發出聲響,苦苦堅持許久,等結束以后,根本站不起來,全靠徐福貴扶著他。

  “你,你怎么變得這么久了。”家珍不解問道。

  兩人結婚已經有好多年了,福貴什么水平她一清二楚,平時來得快去的也快。

  但今天卻和以往不一樣,她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樂。

  徐福貴嘿嘿一笑,很滿足自己的表現,對著她耳朵道:“還想來嗎?”

  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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